第1章 流言(3/4)
半晌,见孙寡妇没有追来只是坐在摊子前朝他傻笑,心里的石头这才落地。
孙寡妇盯着江山家的院门一阵感慨:“唉,多好的岁数,正是身体最棒的时候。可惜了呀!”
都说女人是老虎,尤其是这种三十左右岁还死了丈夫的女人,更是猛虎中的猛虎。
江山常听胖婶等一群中年妇女嚼舌根,他对男女之事虽一知半解,不过光看胖婶说到此处时那连啧嘴带摇头的夸张样子,也知其中厉害。
用胖婶的话说,像孙寡妇这样的猛虎整天饿的眼睛发蓝,自己一旦被她抓住,还不得被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惹不起,惹不起啊!”
“汪汪!”
伴随他进山打猎的白毛细犬饿的眼冒金星,见江山回家便直接扑到他身上又啃又舔。
“别急,别急,马上给你弄吃的。”
把剩饭剩菜搅了一小盆,刚放在地上,细犬小白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江山心情复杂,家里余粮不多,如今学了木匠又没时间进山打猎,养这一条细犬也成了负担。村里屠户几次来找江山买狗,都被他果断拒绝。小白如今已经是他唯一的伙伴,他已经失去父母,断然再不能失去这个朋友。
“唉,你这家伙比我吃的还多!再不想个办法,等入了冬,我们两个只能去喝西北风了。”江山苦笑。
回到房里关好门窗,盛出两碗新米插好香烛,送到堂屋摆在爹娘灵位前。
“爹,娘,吃饭了。”
江山说完拉过蒲团坐好,自己也盛一碗剩饭填肚子。他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对着灵位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跟爹娘汇报,当然他一贯的作风是露脸的事添油加醋,挨揍的事避而不谈。
忽然,灵位前的新米上出现一缕淡淡的烟雾,缥缈如幻,不仔细辨认极难察觉。那雾气自米中浸出,飘入灵位中不见了踪影。而那两碗新米也在雾气消失之后变成了两碗细灰。
江山毫不在意这古怪的变化,因为这是他的秘密。
他放下碗筷,冲着灵位有些难以启齿,就好像那并不是两个牌位,而真的是他的爹娘一样。
“爹,我明天不去学木匠了。”
牌位居然也开了口,中年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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