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刁难的婆子(2/3)
来，他何必去在意救人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恰在这时候，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吊梢眼的婆子，见着方老爷就大吐苦水。
“老爷可算来了？唉，不是老奴说您，您就是平日里对她太过放纵，才会让她如此蹬鼻子上脸，哪个妇人生产有她这样矫情的？”
“这不，早膳送进去又没有吃，如今连老奴都不理会了，活像老奴怎么苛待她了一般。”
“虽说替方家生了个小子，也算是功劳，可虎毒还不食子呢，她对自己亲儿子都下得去手，哪有一点儿做了母亲的样子？”
一连串的抱怨，方老爷面色越来越沉：“还是不理人，不吃东西？”
“可不是嘛？好容易灌进去一点水，也被吐出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方老爷着急之余，回头看了眼许芯言，招招手：“烦请小神医随我过去。”
许芯言小大人一般，不苟言笑的点点头，抬脚就往里走。倒是将那婆子惊得半晌回不过神，等人都进去了，她才连忙跟上。
“这……神医？”
没人管她，方老爷带着人来到那位音夫人的卧房，卧房分了里外两间，外间门上挂着冬日才会用的厚毛毡帘子，一时让人疑惑，现在不是四月天吗？
掀开帘子进去，几个人都忍不住掩住了口鼻。里头浊气熏人，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开过门窗换气了。
那婆子眼疾手快，赶过来挡在方老爷面前：“老爷您可是不能进去的，月子里产房污浊，会损了老爷福气。老奴带这位……小大夫进去吧。”
许芯言眉心微蹙，冷冷看了眼婆子，一语不发的立在一旁并不动作。
段岭会意道：“这家中竟然是一个婆子当家？方老爷要是不想替音夫人治病，便罢了。”
“你们懂什么？生产后的女人脏得很，产房更是脏污，男人金贵怎能被污？更何况咱们老爷可不是一般人。”
段岭冷哼一声：“你家老爷不是女人生出来的？怎就金贵得连自己夫人都嫌弃？”
“那女人只是个妾！”
还不等许芯言生气，段岭就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去看方老爷：“昨日我家姑娘在外头，见着来来去去的大夫甚多，想来里头这位夫人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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