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生是苦(1/3)
时间正值隆冬,今年的冬天冷的异常。
风很细,也很会见缝插针。像水一样从衣服中刺下去,即使包裹得再严实,犹如一个“粽子”,冬天的风也会像刀子一样直插袖口,领口切进去,使身体感触阵阵寒意。
徐松和朋友一起回到家中。将从药店所抓之药给到产婆,产婆拿到药后转身进入到内室。
与好友在堂屋,说了约莫半个时辰的话。忽然,听到阵阵急促的呼吸声,从房间中传出,伴随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声嘶力竭的叫声。
产婆赶紧唤徐松进到内屋。徐松几乎是一步跳进屋子,差点与产婆撞了个满怀。
但见自己的妻子,脸色铁青,豆粒大的汗珠开始从额头滑落,片刻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眉毛拧做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喘息着,牙齿咯吱咯吱咬的作响,吃力的蠕动着干裂的嘴唇。看双手紧紧抓住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青筋暴起。
产婆刘氏,不住摇头,喃喃自语到,这次情况不妙,胎儿横着出现在宫口前,很不顺利。刘氏将徐松赶出房外,让其多烧热水,以备后面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也许更多的是支走徐松,怕后面出现难以预料的局面,毕竟产妇的年纪也属于高龄。
徐松,老友张华紧随其后,一起走出屋外,竟发现天空乌云密布,黑云压城,让人难以喘息,彷佛铅云已经压在头顶,更仿佛压在心头,自己老年得子,实属难得,但今天看来,颇有老天作弄,戏耍于他之意,不知不觉,竟然一时呆住了。
内房中声嘶力竭的声音还在继续,也仿佛马上就要坚持不下去了,到了尽头一样。
徐松,一声叹息。
一霎间,外面风停住了,鹅毛大雪不知从何而降,像柳絮一样,纷纷扬扬,落在屋顶,院子,草地上和远处的山峰上。不大一会,屋顶,院子和远处的青山都被白雪盖住,仿佛连徐松的愁绪都被冻结一样。
“无量天尊”,一声道号响起,将徐松激的一个激灵。抬头望去,但见院外,正走来一个青衣道士,右手拿一把拂尘,背负宝剑,阔步走到徐松跟前。
徐松定睛一看,此僧人竟然和自己梦中的道人略有几分神似。不觉俯身拜倒,询问道士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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