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是我房里的人(3/5)
。齐忡,去请仵作。”
齐管家领命:“是。”
差人去了。
正是早上,仵作来的快。
仵作验尸不能围观,宁岸和沈长亭先回了景楠苑。
一进屋,宁岸便关了门,指着沈长亭脖颈问:“你这儿……怎么伤的?”
酒壮怂人胆?
她喝多了想不开,打算先下手为强除了他,杀人未遂?
这位置,冲他命去的吧?
万千念头在脑子里飞速闪过,每条都是在作大死。
沈长亭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虽不知小女人心里想些什么,可她看到自己受伤的模样却是很紧张。不知为何,心底竟生出一丝莫名的雀跃来。
想逗逗她。
故意板起脸:“又不记得了?”
宁岸:“……”
“又”都用上了。
完了!
小心的扯扯他衣衫,讨饶:“要不,辛苦您提醒一下?”
这喝酒断片的毛病,太要命了!
沈长亭双手环胸:“我要不想费这辛苦呢?”
宁岸:“……”
就说句话的事,能多累?
摆出求饶的姿态,赔着笑脸:“是……我伤的吗?”她的记忆停留在沈长亭扶她上马车那刻,那时候沈长亭脖子上还没伤。
马车上没有其他人。
只有她!
沈长亭没说话。
抬手摩挲喉咙伤处,故意露出手侧那圈牙印给宁岸看。
宁岸:“……”
倒吸了口凉气。
这不能也是她咬的吧?
好好活着不好吗?
沈长亭瞧着她小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来,十分想笑,语气却不怎么和善:“怎么不笑了?”
宁岸:“笑不出来。”
要不您咬回来行吗?
千万别记仇!
沈长亭装作刚记起的模样,翻过手瞧瞧上面两排整齐的牙印儿,揶揄道:“也不知谁家养的小猫,伶牙俐齿的,还护食。”
宁岸:“……”
听着不像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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