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梦的批判(1/2)
狗二剩自从被烟呛了一下,总觉浑身不得劲,哪都不舒服,在家躺了半个月,越躺越觉的重病缠身了。于是,他决定去临村看看方圆百里有名的老中医孙老医生了。
狗二剩满脸愁容地坐在老中医孙老先生诊堂的方凳上,一盏茶光景后,二剩坐在了老先生的面前。
孙老先生年过八旬,童颜鹤发,精湛的中医医术在方圆百里都是被竖大拇指盛赞的。
中医看病讲的是望、闻、问、切,老先生认真地看过二剩那张愁苦的脸后,开始询问二剩的不适。
二剩的八字眉捺的更低了,似极不情愿般地左右扭了扭身躯,又将上身往前凑了凑,才看着老先生的嘴说道:“孙医师,您救救我罢,我这样下去是不能活的,我是不敢相信医院的。您看吧,就我村上的金仔,上星期拉了几天血,就去医院看病,医院就要他动手术,十一个小时,割开3处也没找到出血点。也罢了,伤口也没缝合处理好,这不,发炎了,只好往省医院转,已经花了一二十万了,还生死未卜。”
老先生微微点着头,应和着说:“这事我也听说了。”
二剩见老先生接话,抬起屁股将方凳又向前拉了拉,八字眉似乎也上扬了些:“您还不知道吧,今早金仔的兄弟说,又要转院了,去南京,光付救护车费就要五千块,作孽啊,就不说花钱了,这罪也有的受吧。您看,谁还敢相信医院,好好的人进去,就被医的不死不活的出来。所以,我还是相信孙医师您的,到您这我就是放心。”
“呵呵……好了,你说说你自己吧,哪不舒服。”老先生看看外面排着等看病的队伍对二剩说。
二剩的八字眉一下子又捺回原位,身子往后缩了缩,低垂着眼睑道:“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浑身不舒服,哪都不舒服,晚上一直做梦,一直做梦。就昨晚吧,梦见村上一帮恶人,爬到我家屋顶晒东西,那么多人,老老少少,萝卜白菜的全挑到我家屋顶,我的房子会塌的啊。我是一下子就发怒了,拿根长竹竿去捅他们,娘的摔死他们。我跳着脚骂,什么恶话脏话都用上了。她们像聋了般多不理睬我,您说我这个气啊,恨不得拿了炸药把房子也炸了,炸死他们,统统去死。”二剩十根手指狠狠地绞在一起,怒气似乎又在心里腾起来,腾起来,将愁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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