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人力有时尽(3/6)

情，也未开口回话。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苏媚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

    她在离开龙皇殿后，还是第一次出现如此强烈的情绪。

    “女人最麻烦的事情，就是让他人去猜测自己的想法。”陈度淡淡地说道。

    “可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情么？”苏媚问道。

    “这只是对敌人的手段，而非对身边人！”陈度回答道。

    “当初，你答应过我，会放下一切凡尘恩怨，一起归隐山林，可结果呢？”苏媚质问道。

    陈度曾经确实承诺，与苏媚归隐山林，不过前提是完成师父留下的所有遗愿。

    不过，那时候的陈度，正春风得意，身边除了苏媚，还有顾冰冰、叶凌雪、江寒月、陆凝轩等人。

    这让苏媚的危机感越发强烈，而这种危机感不断加深，让她时常幻想到自己被陈度抛弃后的悲惨遭遇。

    自己不过是陈度众多的“玩物”之一，随时都可能会厌烦，那样陈度就会彻底离开他。

    所以，她用更加特殊的方式，离开了陈度。

    而为了让陈度没有资格再抛弃自己，苏媚决定，摧毁陈度拥有的一切。

    当一个人的想法，到达极端之后，就很容从一个极端，跳转到另一个极端。

    陈度看着苏媚那原本会说话一样的明眸，此时瞳孔的四周，都充满了血丝。

    他清楚了所有的一切。

    当初陈度就知道，苏媚是一个很容易走极端的人，可那个时候，无论是龙皇殿还是龙氏商会，都是发展的关键时刻，他并没有分散那么多的精力去关注苏媚。

    随后，苏媚前往东瀛做任务，遭遇意外，陈度伤心过度，并未考虑到苏媚会诈死。

    “你想如何？”陈度的声音十分平淡。

    “我只想将你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彻底摧毁！”苏媚狠狠地说道。

    “你做不到的。”陈度摇了摇头。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自负！”苏媚冷笑一声。

    “收手吧，还来得及！”

    “收手？让我像从前那样，向你摇尾乞怜？”

    陈度双目微闭，叹息一声。

    “好，那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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