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的理想(2/4)
我保证把最先进的技术带回来。”
左红升眼睛一瞪：“谁跟你说这个，要是去了你小子得把老康在日本的一言一行都记下来，然后回来向我汇报。”
“啊？你要我当特务？”
“你找抽啊，你也不看看你的眼镜多少度数，当特务就用你这眼神的？”
吴志超一缩脖子跑开了。
……
……
东北的春日终于迟迟地到来了，乍暖还寒之日，屋里比屋外还冷，石兰裹着棉被呆呆地望着漆黑的窗外，春时的天一天比一天长，可是丈夫回家的时间是越来越晚了。
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石兰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夜里10点半了，今天回来还算早。
“还没睡？”
康承业是蹑手蹑脚进的门，推开卧室的房门后发现石兰半倚在床头，枕边放着一本名著《红与黑》。这本书在很长时间是禁书，康承业对这种文学类的不感兴趣，但他知道石兰年轻的时候家里有很多藏书，其中就有这本。
“从哪儿来的书？”康承业轻声说。
石兰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睡在角落里的儿子。一家三口挤一间卧房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当时很多职工的住房面积比他们还紧张，至少他们家还有独立厨房和水洗厕所。
康承业尴尬的笑笑脱掉外衣挂在墙上。
“扶我到外面坐坐。”
“现在？”夫妻俩尽可能地把声音压到最低，几乎是贴着耳朵说话。
“就到厨房。”
厨房窄到勉强挤进轮椅，想着妻子每日都要勉强支撑身体用双手把着门框才能进去，康承业就一阵内疚。
“把窗户打开吧。”
看着窗户上厚厚的冰霜，康承业犹豫了。
“就开几分钟，我想透透气。”
妻子这样说，康承业只好勉力为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夜半里上了霜的窗户并不那么容易打开，康承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扦开一条小缝，不过也够了。星光月色就不要想了，即使把窗户全打开，重工业城市的昼夜不停冒起的浓烟也会把星光也遮蔽得死死的。
石兰的目光却像看得好远一样紧盯着这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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