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桃花梦(二)(1/5)
肖晓晓来到了小河边,静静地躺在草地上,和煦的阳光在温柔地抚o着他,小河的流水流得更响了,更撩人心乱。远处机械的哄鸣夹杂着汽车的长鸣组成一曲难听的歌,令人心里烦乱。
天,瓦蓝,瓦蓝,几缕白云悠闲地飘在山的那边,这一切是那么美好,那么迷人。
肖晓晓做梦也想不到学校给他来个下马威,他的心冷了,痛了,甚至想离开这个地方,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放寒假回到家,姐姐卖了一头猪,卖了几担稻谷才凑齐学费;而去年姐姐也未叫人带钱给他,可那钱是谁给他的?
是同情他?
怜悯他?
贫穷是悲哀的,他身上的军装是悲哀的产物,他成了一个被人施舍的乞丐,痛苦像虫子一样在吞噬着肖晓晓。
“起先,他并未了解他的不幸是这样强烈,他的困窘多于悲伤;但他渐渐恢复了理智,他就感到了这种不幸的深重,生活中的所有乐趣都有消极殆尽,唯有绝望的利刃不断撕扯他的心胸。为什么要说到肉体的痛苦呢?这种痛苦怎么能与心灵的痛苦相提并论呢?”
这是让。保尔说过的。
肖晓晓在绝望的边缘挣扎着,他的右腿里面像针扎一般痛,更加不听使唤,他忘不了那个季节。
那是个秋季,那时他还是个孩子。
家乡的秋天是美丽。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满山的桃子像生活一样含满了酸、甜、苦、涩。
村里人们脸上只有在这时才露出少有的笑容,老爷爷们不时来几段《打金枝》、《赵太祖斩红袍》,唱那“孤王酒醉在桃花宫。”
这对于肖晓晓来说是不太懂的,只觉得他们声音铿锵有力,有着一种气势。
村里的稻全部割完了,静静地躺在田里,饱受着太阳的炽烤。贪吸的太阳从早到晚吸收着它们体内的水份,使它们饱满的身材,慢慢变得人们渴求的枯黄。
一大早桃花对肖晓晓说:“晓晓,煤油快没了,我俩到桃花沟去拾些松脂回来,节省点钱,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桃花沟在薄刀峰的山北面,山上陡峭的石壁,人很难爬上去;所以村里人叫它薄刀峰,也就是像薄刀刃一样,上不去。薄刀峰上有厚厚的松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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