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人丁丝绢(2/4)
只提及由徽州府承担‘人丁丝绢’,并没有明确由歙县一县承担,如此理当由六县均摊。”帅嘉谟知道无情逃避这个问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此时一盘油饼和肉包子送了上来,只是气氛有点压抑。
帅魁在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隐隐间在前世仿佛在哪里听过一般,只是更具体的情况偏偏又无法准确地回想起来。
“我为了弄清‘人丁丝绢’的由来,便查阅《徽州府志》。虽然没能找到‘人丁丝绢’的记载,但发现在洪武年间有过‘夏税生丝’的科目,而此科至今已无,故而我怀疑‘人丁丝绢’实则是‘夏税生丝’。据《徽州府志》所载,太祖重新修订徽州府税制,次年因当地歉收,征收夏麦发现歙县比去年少了9700石,朝廷对歙县3646倾轻租田以‘夏税生丝’科目实行加征,以弥补夏麦缺额。黟、休宁、婺源、祁门和绩溪五县亏欠夏粮共计10780石,同样以‘夏税生丝’补之。今每石粮折银3钱,六县共计20480石粮折银6144两,而7钱可购一匹生绢,即8777匹生绢,跟歙县每年所缴8780匹生绢仅差3匹。”帅嘉谟的眼睛泛光,当即侃侃而谈地道。
帅嘉武却是黯然一叹,指着满脸自豪的嘉武谟向帅魁无奈地道:“你二哥以为‘人丁丝绢’本是‘夏税生丝’,本是六县共同承担,结果不知为何变成歙县独缴,歙县百姓冤缴了足足两百多年。他为歙县讨要公平,写了一篇呈文提交给应天巡按刘世会。”
“天下之道,贵乎均平,故物遥不得其则鸣。歙县久偏重赋,民困已极,今既已觉察,当讨要均平!”帅嘉武虽然知道已经闯了祸事,但还是道出自己的心愿道。
帅魁在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尽管帅嘉谟做得没错,但这里无疑会侵害到其他五县的利润,甚至动摇到大明杂乱的税制根本。
帅嘉武的见识远在帅嘉谟之上,便是认真地告诫道:“讨要均平,你认为你是谁?天下不平之事所其多,今我等不被人骑在头上已是万幸,有何资格为他人讨要均平?”
或者是想到今日在城门前的耻辱,便是将茶水一饮而尽,眼睛亦是忍不住流露出对这个时代的厌恶。
特别是想到那位公子哥曹谦的张扬,还有那个自己孝敬不少银子的副千户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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