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虫子(2/3)
穿过李鹏的身体，站到他的眼前。
“我们不是早就见过了吗？”
在“张诚”的喉咙里，一道充满少年感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他并未张口，但那声音干净、清脆，让人如春风拂面，但却让张诚如坠冰窟。
那就是他自己的声音，但如今却在另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人身上出现。
“你、你——”张诚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缓了许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桀桀桀！”
刺耳的笑声从“张诚”的喉咙中出现，他的眼神依旧漆黑幽邃，满是戏谑，但他的脸部却开始变得扭曲怪异。
他的下半脸开始不符合人类常理的变化起来，以嘴巴为中心如同旋涡般扭动，不断旋转，也因为嘴巴地旋转，不断地扯动着脸部的皮肤，使原本清秀的脸庞开始变得破碎、残缺，露出皮肤下面部肌肉的纹理，一双深邃的眼睛不断地变化着位置，时而出现在原本下巴的位置，时而出现在原本额头的位置，但依旧满是戏谑，仿佛在看着自己心仪已久的玩具。
张诚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对方脸部的变化，他依旧惊恐，但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心安，自己依旧还是自己。
“看来，你还没想起我！张诚！”
“张诚”喉咙中的声音再度响起，但此时已经不再是张诚的声音，或者说，不只是张诚的声音。
张诚顿时感到一阵头痛，那喉咙内，仿佛有数千道声音同时响起，呼喊着他的名字，有男有女，有长有少，但声音中仿佛都存在着亘古以来，无法散去的怨念。
“啊！啊啊！”
痛苦的惨叫从张诚的嘴里发出，仿佛承担着巨大的痛苦，表情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现在！看着我！”
“张诚”那双早已异位的黑眸紧紧注视着他，直到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模样，他的脸上再次发生了变化。
一根细长的舌头，从“张诚”那由于扭曲旋转而变得只剩一个细小圆孔的嘴里缓缓钻出。
或许，那并不是一根舌头。
仔细看去，那细长的“舌头”，被分成了一节又一节，每隔一段，便有一道肉环将其勒住。
那不是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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