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很想说的一些话(代前言)(4/6)
,研究出了后来风行了一段时间,现在仍然在一些比较落后一点儿的精神病院还在做的“工娱疗法”,他是一个值得我们所有精神卫生工作者尊敬的学者。
他经过二十多年的潜心研究,结合我们单位精神病人的实际情况,和我们单位有广大土地的事实,参考了世界上当时比较流行的康复疗法,开始了大胆的尝试和改革。他也是幸运的,他获得了成功,在国际舞台专门发言,介绍了在中国西北边疆的这片土地上还有一群精神卫生工作者在为精神病人无私奉献着,而且这里的一些切合实际的康复疗法让世界很多国家的精神学科专家耳目一新,这些专家根本想不到他的做法取得了难以让人置信的效果。所以,吸引了来自美国、日本等国家的精神学科教授与学者的访问,他们带来了很多新的东西,促进了我们这家精神病院的发展。
然而,时间一晃就是近四十年过去了,那些本来平淡的岁月却留下了很多让人不能忘记的事情,即使我这个后来者也有了很多的感慨,我希望有人能真正知道这片土地,和在这片土地上始终默默无闻奉献的人。特别是,我想让全社会都通过这部书的视角看精神病人,对他们产生必要的同情,开始关心他们。
如果我做到了这一点,我就很知足了,我的目的也就算是达到了,我希望精神病人不再是社会上畏之如虎的疯子、傻子,而是一个弱势群体,是需要关心、爱护和帮助的可怜的人。每一个读者若有此心,我即安然。
正如已故著名社会学和人文学家费孝通先生说过的:每一个精神病人的发病史都是一部血泪史。也许只有生活在他们身边的人,才能切身感受到这句话的历史重量和沉沉的那份哀愁。我也拜读过一些有关精神病人的书籍,但是我依然很想为我服务过的这些精神病人写一个东西,算是对自己有一个交代,因为我无数次为他们的病情、病态和发病史流过泪,我需要让自己得到一点点的慰藉,更是对与我共同工作和生活在这片土地的人们,给他们说一些该说的话。
好像在二十多年前,时任院长有一个想法,收集还居住在这里的那些老同志们的家伙什,把各家各户以及老病房里有代表性的物品拿出来,或者捐献出来,然后成立一个院史馆。为此,我还心动了,用心的做了一些工作,但是随着单位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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