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风月鉴，照妖镜(1/4)
翌日。
我躺在躺椅上，两条腿交叉搭在凳子上，骨头酸酸 ，懒洋洋的。
“甜甜，给老爷敲敲小腿，还有大腿……”
敷药小妹甜甜走了过来，动作有点僵硬。
一看便知，是昨天小厮琼林干的好事，不懂的玲香惜玉，这个二愣子，只知道一条路走到黑，不懂的九曲十八弯。
“老爷，先敲小腿，还是先敲大腿？”
我楞了一下，怎么今天甜甜变糊涂了，敲哪里不都一样。
敲哪里都没问题，问题是要敲！
我说：“甜甜，老爷对你如何啊？”
甜甜：“老爷对我很好，前些年家里揭不开锅，要把我卖入窑子，多亏了老爷用二十两银子，把我买了回来。我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
我说：“那你要怎样报答我？”
甜甜：“老爷，我，我，我只卖艺不卖身。”
我说：“想什么鸟屎吃呢？”
甜甜：“我没想，没吃。”
我说：“你昨天跟小厮琼林，咋个回事？也不挑地方，到后屋房里不好？还好是我看见，换了别人看见，那还不把你们两个丢井里淹死。”
甜甜：“老爷，也不能怪我。”
我倒是很好奇：“那怪琼林？没经过我的同意，他居然把你睡了，看来我得惩罚他。”
甜甜：“也不能怪我的小心肝。”
我哈哈大笑，说：“哟，琼林，你过来，听听，甜甜叫你小心肝。”
小厮琼林正在给王熙凤抓点消炎的药，听着我叫唤，他赶紧跳下凳子，小跑过来。
“老爷，我和甜甜是真心相爱，你就让我们在一起吧。”
我说：“停，你跟我多久了？”
琼林：“老爷，有四年多了。”
我说：“把我的丫头睡了，你作何感想？”
琼林：“老爷，我给你做了这四年，也不是白做，你每次出诊，不是我在前后打点？没有点功劳，也有点苦劳吧。甜甜分配给我，也不过分，我就这点要求，你从了我吧？”
甜甜敲腿，敲到了我大腿，把我敲的一阵眩晕。
我觉得很舒服，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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