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此去别离（七）(1/2)
你从来没想过会落在我的手上吧？宁清漪自诩不是什么好人，有报复的机会自然会抓住。
申沐跟她的恩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她就爱抓着不放。倘若提出这些伤害她最深的主意的人不是申沐，她当然也不会针对他。
可没有这个可能，事实就是申沐无数次让她经历各种不该遇见的事。
“其实我没有很恨你，”她蹲下身子，刀背反复在他脸上滑动，“只是你做的那些事，真的没法让人忽视。跟我接触那么久，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知道我天生不愿听从别人的命令，所以一次次打压我身上的反骨，想要我完全听你们十一令的话。
现在失望了吗？宁华韵帮着我，让我可以杀了你。我不恨你，这句话你信吗？
他想说点什么，却因为七窍流血，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每个呼吸，都伴随着鲜血涌出。
他们这些人啊，都命不久矣了。
怎么不说话，不为自己辩驳呢？哦，我忘了，你现在说不出话，你们十一令凑不出一个可以发言的人。
既然说不了什么了，那就死在这儿吧。死在你忠心一辈子的宁家土地上，尸骨会被丢在你们扔下无辜人的后山崖下。
“就这么一刀？”宁华韵走到她身边，拔出插在申沐心脏处的刀，“不再补一些？”
宁清漪还没说什么，她已经又把刀插了进去。如此反复，直至申沐血肉模糊，没人可以认出那是谁。
……
其他人看到申沐死的惨状，也对自己的下场有了预测。他们为宁家付出一辈子，现在要成为宁家的垫脚石了。
“你的弥补，就是杀了十一令吗？”宁清漪对那几个在地上躺尸的人没兴趣，“那他们还挺惨的，为宁家什么都付出了，连命都要搭上。”
“用你的话来说，他们和我一样，从答应成为宁家的人开始，就失去了自由。”
噗，确实像我能说出来的话，你们都是一群被摆布的玩具罢了。
“但是呢，你接下来要怎么做，把自己也除掉？就为了让我接手宁家？”
“我说过，我想弥补，更想让你接受这里。如果拿十二条命换你认下其他人，其实倒也是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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