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4/5)
初问道：“当年，杀害我母亲的凶手，你可知是谁？”
如平地炸出一声雷，王嬷嬷心惊，不可置信抬起头望向盛初，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恐慌之中，接着她摇摇头，像是进入了某种情绪里，“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她一直在重复这句话，缩在角落里，双手拼命捂住耳朵。
害怕，是一种害怕。
盛初紧紧注视着她，这变化只在一瞬，为何当她问出她母亲死因时，她会露出这么大反应，当年，在慕温下葬没多久后，玉夫人遣散了一批丫鬟，对外说这些人是做错事被赶出府的，其中就有王嬷嬷。
这是唯一的线索，盛初十分重视。
“你还不说吗？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隐瞒什么！”盛初微微压低声音，语气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王嬷嬷一时愣在了原地，眼前的女子眉眼，神情都和曾经无半点差异，只有那双眸子，像是能穿透一切，稳稳落在王嬷嬷身上。
她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这挣扎。
“……当年你看到了什么？”盛初接着道。
王嬷嬷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人临死前的模样，七窍流血，嘴唇发紫，被人随意扔在草丛里，却还在将手朝她伸出，“救我……救……”
王嬷嬷看了她一眼，这是曾经被派到岚院伺候的玲珑，很明显遭人陷害，中了剧毒，可是王嬷嬷只是看了她几眼，脚步不停，连忙向前走去，果不其然，当她躲在墙后时，听到了脚步声。
她悄悄探出头看，几张陌生的面孔将玲珑的身体抬到了担架上，白布遮面，形色匆匆向外走去，王嬷嬷只看到那一节玉臂垂下，轻晃……
那件事在她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每每回忆起，总是玲珑濒死时求救的眼神。
挥之不去。
“是他们！他们杀死了她！”王嬷嬷状似癫狂，夜晚烛火摇曳，宁静的气氛被倏然打破，幽泉冲了进来。
他看向盛初，发现她神色冷静，平静的眼眸注视着王嬷嬷，幽泉抿起的嘴唇微微放松，不动声色退了出去。
“她是谁？”盛初仿佛一个掌控全局的人，循循善诱，一步步瓦解王嬷嬷心理防线，这个“她”必然不是慕温。
“是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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