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保护机制(2/6)
去,出于冬天闲着也是闲着的想法,看今天难得阳光正好,相约去再挖几锄头,顺便聊天唠嗑打发时间。
一行三人跑回医生家里拿了他的工具和草药,这时已经过了小半个上午了。
就这样,来恩带人回来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克拉夫特挤出一个难以分辨的表情看向自己,都都囔囔地发出含湖不清的声音,结合他头顶一道杠、双颊红肿的的形象,颇有些滑稽。他躺在床上,听松了一口气的表哥向半个医生描述自己的病情。
在没有个人史、没有既往史、没有家族史、没有婚育史,更没有专科查体的情况下,这个在克拉夫特眼里远比给火手截肢的医生更业余的家伙,仅凭家属口述的主诉和半个现病史做出了诊断——你这病啊,俺寻思是俺们村的特色病!
在他因为口音有点难懂的叙述中,克拉夫特和来恩得知了这位还是个有传承的医生。
从已经不可考证的祖辈到这一代,他们三代在这个村庄里,务农之余兼职医生的工作,用基本符合这个时代平均医疗水平的技术支撑着这里的基层医疗卫生事业。
主要业务一般是放血疗法和土法草药治疗,与城里的诊所相比赢在传承有序,输在缺少了截肢灌肠等高新技术。
这种在异界灵魂那里仅存于史料传闻的医疗模式,不说是朴实无华吧,也只能说是高效屠宰了。
不过从客观来讲,在医生不出意料地提出了放血疗法和本地特色药水治疗后,确实促进了克拉夫特尽早重新恢复语音能力。
他用还有点发麻的嘴唇,在医生惊讶的目光中拼尽全力挤出了几个字:“不用了,我好多了。”
在连续的惊吓中,克拉夫特除了依旧难以活动自己的躯干四肢,大脑已经恢复了正常。来恩给他额上伤痕涂药膏时,可以明显感觉到高热已经退去,这至少排除了身染疫病的可能。
对于昨夜发生的一切,克拉夫特只记得蛇、鳞片之类不成系统的零碎词语,可以概括为在窗前做了一个有大蛇从自己面前爬过的噩梦。
这对在场的各位来说不是什么新奇事。在这个神经病学尚未坐到鄙视链最上层的年代,各种原理复杂的疾病暂且还在用一些超自然因素解释。
不管你是中风导致的语言功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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