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刑法是最低的做人标准(1/4)
邹晴只是撑起了身体,就无法再进一步。
她砸着自己的胸口,坚定地说:“我不到30岁的年纪,拥有百万的存款,都是因为我在拼命的努力,拼命地活着!凭什么,凭什么我这么努力,最终却还要面对死亡?你们这些活得轻松惬意,一点也不尊重生命,不知道生活苦难可怕的家伙却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我不甘心!”
杨潮雨看着她,想起玉米国的一个姑娘。
这个姑娘在职场受到迫害,但因为迫害者势力很大,她只能一直上诉,坚持了很多年。支持她的人很多,但抵制她的人也很多,就连很多女性都觉得她矫情。因为在玉米国,这种事情太普遍了,大家都选择默默忍受。
而反对她的人里,有一名女性议员。
这名女议员公开表示她是公民之耻,在媒体面前指责谩骂她。
而女议员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自己也承受过这种事情,而她选择忍耐,然后咬着牙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位置。女议员觉得自己能忍过去,其他女人也该忍,不该跳出来指责。
因为玉米国就是这样的,世界就是这样的。
邹晴的心态,跟这个女议员一样。
在无法承受的时候,给自己洗脑说这是正常的事情,有很多人跟自己一样,她能得到一些心灵上的慰藉,缓解那种超出上限的恐惧和仇恨。
可是这种想法的弊端也很明显。
当某个人跳出来否定她时,被那种想法压制的恨和绝望会顷刻间喷发,转化为不可抑止的怒火,她否定所有人,只肯定自己。
无限放大自己的苦难。
杨潮雨说:“那是你的活法,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要过你那样的生活。”
有人会因为一句污蔑就东奔西走十几年,就为了别人还自己一个清白;也有人被压迫到极限,承认了子虚乌有的罪名,坐牢几十年后只想安稳生活;也有人因为无法排解的痛苦而丢下亲友,选择走上绝路……
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不能因为对方的选择不同就全盘否定。
那些拼命将残害自己的罪人送上法庭的人轻松惬意么?
并不会。
每一次述说自己的遭遇时,他们就是再一次经历那种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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