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开心就好(2/4)
着，背对着她老人家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怂唧唧就跑了。
苏老夫人年轻的时候风风火火治的老国公几个妾室都老老实实的，现在年纪大了，反而和善起来。尤其是对苏瑾月这个小孙女，是疼到骨子里了。
有时候连顾氏都觉得过了。
“月儿，祖母问你话，你要如实跟祖母说。”老夫人轻轻拍着苏瑾月的背，低声与她说话，“也别怕了谁，有你祖母这把老骨头在还没人能欺负。”
苏瑾月看着祖母日渐苍老的脸庞，在忆起她儿时逗着自己玩闹的样子，再想到梦中因为自己癫狂而憔悴不已最后在发配途中去世的老人，只觉得心都被人紧紧揪住。
梦中祖母奄奄一息之时还拉着父亲的手让一家人莫要怪她。
苏瑾月心里难受，吸吸鼻子不禁带上了鼻音，“没有。没人欺负月儿，我的同窗们可好了！”
但这幅样子落在老夫人眼中就是受了委屈不敢说的样子。
孙女小时候瘦瘦小小的，坐在那里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一样。她身体不好，总是在喝药，得了甜嘴的糖还要来和自己分享。
小小的人儿举着糖，天真的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开心？什么是开心？
她是黎氏长女，未嫁之时要在女儿之间争得光彩，嫁人之后管理后宅光耀国公府，妾室们被她打得不敢出头也与丈夫离心。儿子大了，也与她不亲了。
她这一生何时有人问过她开不开心？
后来她知道，开心就好。
“你们俩先回去吧，我与月儿好生聊聊。”老夫人干脆连苏若笙和顾氏都赶走了。
夫妻二人不敢忤逆长辈，起身便离开。
苏瑾月觉得祖母今日好奇怪，问她的话也很奇怪。
苏老夫人挥退了下人，房间里只剩祖孙二人。
“祖母，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苏老夫人笑得慈祥，“月儿还记得祖母平时怎么教你的吗？”
苏瑾月点头，“自然！”
“祖母说月儿要开心，要做个自由自在的小姑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拘无束！”
苏老夫人看着孙女天真的小脸点点头，“说的好。既然月儿要开心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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