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入祈楼惊鸿一瞥(3/5)
看看,且就先前一番利弊斟酌,他大有试探的想法,还周到地为自己准备了后路——
若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请宵皇祭师帮忙无果,或许行个下策就成了呢,譬如将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脸皮祭出去,死缠烂打也要“请”动对方?
若是实在“请不动”了,那便以要回吾名为由,谈个条件什么的,应该也合情合理,虽然以吾名为说辞,不乏有些可耻,但这岂非“不请自来”最直接的原因?
至于宵皇祭师此人,是否真如神一般的存在,他还是有穷根究底的冲动,譬如那一身让他震撼不已的强大灵力,那些众口称善的事例,甚至是那不为人知的容貌……
找了这么些理由为自己开脱,山河渐觉心安理得了起来。
他推开了西次间的门,登时傻愣住了。
西次间如同匾额上写的,俨然是一间乐器库,放置的皆是祭祀乐器。
琴瑟自不必说,山河早年间也常以琴瑟会友;折角磬是比较常见,但半圆磬却不可多得;还有建鼓与编钟,这些年也见过不少。
但当看到“柷敔”二字时,他的记忆瞬时被拉回了少不经事的那年:
“这是何物?”小山河稚嫩地问着一旁的母亲,双眼却专注地盯着面前的木质方匣子。
口宽而底座窄,匣子身上还有个圆窟窿,他好奇地将手指放进了窟窿中,踮起脚尖看了看那只放进去的小手,动了动便开心不已。
“阿谷以为是什么呢?”母亲反问。
阿谷是山河的乳名。每当想起这个乳名,他便有一腔言语要侃父亲。
父亲年轻时是走南闯北了,是周游各族列邦、遍访各大名山名川了,影响深刻,以至于后来给唯一的儿子取了个乳名为“陵谷”,而母亲的一口“好”字,让父亲更加坚定要为他取大名为“山河”了。
但后来他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看他总是那般和颜悦色,原来就如同自己看山水景色一样,心情自然明媚。
然而,弱冠之年的山河,也曾迫不及待给自己取一字为“思远”,而今想来是很稚嫩,之后更是被父亲解读为“家中有子初长成,时慕山水羡他邦,念念远方不思乡……”自打那以后,他对于此字就再也不提及。
可见,他在取名这块的造诣上,好像对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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