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伤的,真是时候(4/5)
晚死者身上并无伤口……”
何止没有伤口,连血迹都没有。
苏懋仔细观察过残留血迹,站起来,拍拍手:“行了,请嫌疑人进来,给我们解释解释吧。”
姜玉成刚想问怎么就笃定别人会解释这个,一看进殿太监手上包扎的绷带,就闭了嘴。
一行三人进殿,前面两个是太监,年纪看起来都不太大,一个二十左右,一个十六七,年长的走在前面,身上衣服款式略有不同,袖口衣角有银线刺绣,一看就是品级略高。
走在最后的人着侍卫服,修眉长眼,肩背笔挺,两腿修长,从站姿上看就有股不俗气质,就是似乎沉默寡言了些。
三人站定,徐昆雄看向姜玉成。
这里小郡王身份最高,问话最合适。
小郡王掏出蜜饯,眼刀子过去——没见我正忙着呢?没空!
徐昆雄便看向苏懋。
他也不想请示一个来路不明的小王八蛋,但谁叫小郡王现在跟人亲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懋笑眯眯从姜玉成手里拿过几颗蜜饯,顾自啃着,意思很明显——我也忙着呢,没空。
徐昆雄心里哼了一声,算你懂事。
他正了正头冠,相当矜持地上前,正对着领头太监:“说说吧吴永旺,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姜玉成拉了拉苏懋袖子,凑过去耳语:“你给这姓徐的抖威风的机会,他也不会谢你。”
“怕什么,”苏懋理直气壮,“我有小郡王您呢。”
姜玉成噗的笑了,生怕笑的太大影响气氛,还拿了扇子遮,比苏懋还理直气壮:“那是,不是跟你吹,我身边的人,没有过的不好的!就是少有人慧眼,愿意往我身边来。”
要么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喜欢的别人不喜欢,别人还要劝他不要玩物丧志;要么被家里人管束着,这个不可以,那个不能做,放不开,无趣的紧;要么只会吹捧谄媚,有什么意思?
可见高山流水,知音难觅,他现在可算懂了,为什么伯牙要有子期,这个苏内侍好玩,说话也有趣,可为知己啊!
袖口绣银的太监吴永旺撑着受伤的右手,很是无辜:“徐副门正此话何解?昨晚什么怎么回事?”
徐昆雄冷笑一声:“别跟我说,昨晚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