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城(2/4)

下一头牛。
    不得不说，裴珖烤鸡的手艺真是不错，这鸡经过他的手， 烤得外酥里嫩，油而不腻，竟不比府里的厨子差。
    最终，有三分之二进了她的肚子。
    之后 ，勉强吃了个半饱的珍珠躺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洗澡。
    奔波了一天，身上黏糊糊的，珍珠感觉不太舒服，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她侧头一看，发现裴珖也睁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珍珠翻了个身，跟他四目相对，“夫君。”
    “嗯？”
    “附近有条河？”
    “有。”
    “洗澡。”
    “不行。”又解释道，“水凉。”
    珍珠拖着腮思考了一会儿，把手伸到裴珖鼻子上，“那洗手，洗脸，洗脚。”
    裴珖闻着珍珠手上残留的烤鸡味儿，知道她受不了这种，只好起身，“走吧。”
    珍珠忙不迭跟上。
    夜里黑，珍珠看不见路，只能紧紧拽住裴珖的衣角。
    终于到了河边，皎洁的月光洒到河面上，像是一条银河。珍珠欢呼着就要往河里冲，被裴珖一把拉住。
    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蹲下，用帕子浸水，擦脸，擦手，又脱了鞋袜，将脚泡进去。
    河水有些冰冷，却仿若未觉。
    “相公，你过来坐。”
    珍珠又将帕子泡到水里揉搓几下，然后拿出来拧干，她扭过身子，去帮裴珖擦脸。
    擦完了脸，又认认真真帮他擦手，十根纤长带着老茧的手指擦完，珍珠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夫君，你的手真好看。”
    “像鸡爪子。”
    裴珖：我谢谢你。
    裴珖也想泡泡脚。
    他脱了鞋袜，将脚泡进水里，冷的一个激灵，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刚刚珍珠给他用帕子擦脸之前好像就已经把脚泡进来了。
    呵。
    裴珖深吸一口气，要是让老头子知道他用女人的洗脚水擦脸，估计皮都得给他扒掉。
    第二日，两人继续赶路，来到了建州城。
    建州城位于皇城西南方向，因为三年一度的会试将近，不少文人雅客聚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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