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猩红的杀意(2/3)

    两眼充血怨毒地盯着顾凡，拖着一条断腿，一手紧握尖刀继续往这边爬过来，浑然不顾身后留下的一路鲜血。
    此时顾凡已经翻身站起，后怕的用手抹了抹头上被子弹擦伤的地方，背心早就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
    头皮已经向两边裂开一条口子，露出底下惨白的头盖骨。
    还好子弹只是擦着颅骨过去，要是再往下一点，这天灵盖一准得被掀开。
    这自制猎枪的独头弹威力真不小，也幸亏准度不够。
    顾凡好久没吃过这样的亏了，到底还是自己从战场下来过上太平日子，放松了警惕的缘故。
    要是在部队上的时候，他早就该察觉到事情不对了。
    刚进全聚德的时候，地上这个中年人就推着一辆三轮车，在街道对面不时往这边观望。
    车前用废纸板写着“收破烂换钱”几个大字，看着是个收废品的。
    当时顾凡只顾着和于海棠两姐妹说笑去了，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进了大厅。
    吃饭的过程中，顾凡还无意中透过玻璃看到过这人几眼，当时也没多想。
    却没想到，这么冷的天，有哪个收破烂的会把三轮停在大饭馆门口啊？
    这也没人卖破烂啊！
    一个收破烂的总不可能上全聚德来搓一顿儿吧！
    顾凡对着地上狠狠地啐了口唾沫，冷着脸上前一脚踢飞了中年男人手里的匕首。
    一膝盖顶上男人的胸膛，抓住一只手反手别在背后，把手枪枪口怼在眉心，恶狠狠地问到：
    “说吧，你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
    地上这个浑身破烂，但是出奇没有一丝怪味的中年男子死死的盯住顾凡，好像要把他的样貌深深的刻入自己的脑海。
    什么都不说，只是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沉喘息声，那快咬烂的牙龈里挤出一丝丝猩红的杀意。
    顾凡见男子不说话，也不想在他身上花费精力，摸出手铐将两只手反手铐在路边的铁栏杆上。
    正要转过身去看看两姐妹伤着没有，一道被香风裹着的柔软娇躯已经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隔着背上的挺翘，顾凡能清晰地感觉到女人全身正在瑟瑟发抖，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只停顿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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