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pisode 17(2/7)
病。
过去的三四年对我来说是一段非常艰难的时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对抗情绪的方式,而我的方法就是用创造性的工作填满时间表的每个格子。
那时我在攻读学位,生物研究有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等待——等待实验结果,等待验证或推翻自己的想法。这样悬而未决的空隙时间变得难以忍受,我感到必须做些什么,结果不止是在实验室等待的时间,除了睡觉和进食,我一定在做什么,读书、作曲、写东西、健身……
q: 可以问那时候你一天睡多久吗?
a: 三四个小时。
q: 剩余的时间全都在投身某种工作?
a: 对。我的日程看起来非常自律充实,但那和自发想要去做某件事性质完全不同,只是在逃避空无一物的恐惧感。
文字版隐去了采访现场的一则问答:
“可以透露这一‘疾病’的原因吗?”
片刻的沉默后,阿波罗说:“我不能回答。”
采访人并不意外,在平板上的提纲上打了个勾,跳到下一问。
q: phoebos这个身份就是在那样的状况下诞生的。之所以没有使用本名,是想要尝试一些与古典乐无关的新风格吗?
a: 在那之前我就一直在作曲,古典乐和偏流行的都有,只是没有考虑过公开发表。
q: 那么phoebos诞生的契机是?
a: 我抵达了一个临界点,需要发泄口。
·
分手两年后的某一天,确切说是毕业季的某个周六,阿波罗发现卡珊卓彻底与他切断了联系。
察觉这件事纯属偶然。他们的消息记录原本停留在分手后半个月:
「我写了一封信给你,希望里面的内容能够解开你的一些疑惑,让你感觉好一些。我拜托你哥哥转交,他同意了。是否要阅读,决定权我交给你。」
没有回音。
阿波罗并未气馁,分开后的最初半个月,他几乎是每天一封信。直到亚历克塞表情微妙地让他不要用垃圾塞满他们公寓的信箱,阿波罗才勉为其难地把频率降低到每周一封、而后是每个月一封。
除了这些手写信,阿波罗并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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