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伐魔(2/4)

”局外人不合时宜地问出了这话。
    这梦魇一般的声音萦绕在少年的耳畔。
    “他，不是大叔……是吗？”秦向阳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一个不注意，便会错过他心中的正确答案。
    “……”
    “回答我，他不是！对吗？”
    身体发冷发抖，少年不敢相信，只是短短时间内，自己的大叔便已是风中烛火，气若游丝了。
    手脚渐渐冰冷，心也逐渐被虚无吞没。
    到头来，好像他什么都没有改变！
    的确，很无力，不是吗？
    “危险！”
    又是一声声惊呼，将少年拉回现实，明明他在山巅，可那声音就是挥之不去。
    “不！”
    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师兄寡不敌众，破境失败，坠入魔物潮。转眼间，便被吞没得没了踪迹。
    许久，也不见出现……
    局外人全沉默了。
    被掐住了喉咙的命运，失去了该有的声音。
    只余那魔神投影得意的笑声，响彻整个人世间。
    “呵呵……”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少年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
    他就这么看着，看着希望陨落，看着绝望滋生，看着自己的心沉入深海。
    “振作点！你已经尽力了！”
    再一次，影感受到了话语的苍白无力……
    强行撑起身子，少年摇摇晃晃，像醉了酒一样，又哭又笑。
    不知在笑些什么，又不知在哭些什么……
    模糊的视线，让他终于看不清画面。
    这样，就可以逃避了吧？他这样问着自己。
    可自己又怎么欺骗自己？
    “影！是不是所有的无能为力！都只是因为我不够强大！”
    “不是！”
    “就是！假使我拥有足以匹敌神明的力量，这一切就可以改变！”
    用手指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画面，少年那渴求力量的眼神，如此可怕！
    “你改变不了！”
    “改变的了！”
    “改变不了！”
    “改变的了……”
    语气低沉失落，少年忽地瘫坐在地，不再妄想。
    周围乱糟糟的声音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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