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考校(3/5)

的意思。
    “老友，你我这些时光，座下门可罗雀，好不容易来一个人，也让我考校他一番可好？”灰衣老者突然来着性质，对颇岁说道。
    颇岁听着，略微思考了一下，看向阳雨。
    难道自己能有双职业？！阳雨也很是惊讶。
    “无妨，尚可。”
    颇岁说道，一甩衣袖，整个人腾空而起，回到了高台的座位上，对灰衣老者做个请的手势。
    灰衣老者也没有客气的意思，拍了下棋盘，整个人就这样保持着盘膝而坐的姿势从高台上飘了下来。
    阳雨看着两位老者如同神仙一样的手段，羡慕不已。
    “小友，此处不在我的洞府，原来的那套试题就不能再考你了，就问你几个问题吧。”
    “先生请。”阳雨端庄的做好。
    “问，何为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灰衣老者摸着下巴，看向阳雨问道。
    这？《五灯会元》？唐代禅宗大师青原行思提出的人生三境界？
    《新·纪元》是一个全球范围的游戏，资料库庞大，但是这一个游戏职业试炼问出了和禅宗相关的问题，还是让阳雨很是惊讶。
    略微思考了一下，阳雨回答道：“看山，山之雄伟让人折服，看水，水之清秀让人轻叹，欣赏事物不需要太多的杂念，让人心旷神怡，让人心情舒畅，就好了。”
    “嗯。”灰衣老者微微点头，又说：“那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呢？”
    果然，人生三境界，自己平时并没有研究过这么深奥的东西，但是寝室里也听过室友聊天说过，虽然不懂，但是大概还是了解一点，现在只好硬着头皮说一点。
    “山的雄伟，能档狂风肆虐，能直插云霄，能孕育森林，能生养万物，观赏时可学习其宏达已醒自身；水之秀丽，能冲刷污垢，能流泻千里，能包容百川，能灌溉两天，观赏时可学习其温润已领悟心性。”
    “嗯。”灰衣老者又点点头，“那看山还是山，看水不是水。何解？”
    听到这里，阳雨笑了笑，说：“先生，小生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或许与普通人不同，常人说返璞归真，小生说道法自然，山看着雄伟，也确实雄伟，它在那里，也并不知道别人看自己一眼能有那么多得想法，水看着清秀，也确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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