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愤怒之源(2/4)

 “回去吧。”肖华说道。
    “嗯？”张鹤疑惑。
    肖华不顾血污，抓起他的手臂来到无人角落。
    “我知道你回来干什么，没用的，回去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
    对方盯着他半晌，表情严峻。
    肖华曾经做过几年城管，张鹤身上的酸臭味无比熟悉。
    “你还没试够吗？结局怎样？我是为了你好。”
    像是劝导，其中却透着不容反驳的态度。
    “无所谓，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张鹤淡淡道。
    这时，警员跑到肖华耳边低语几句。
    他从警三十余年，自然能察觉到不对劲。
    “十七号车厢，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多人身上有平滑的利器切割伤，显然不可能是怪物所致。
    而整个十七号车厢，偏偏只有张鹤一人活了下来。
    就连怪物，也是被一刀斩杀。
    然而，现场并没有可疑凶器。
    “我也想知道。”张鹤沉思道，“上个厕所的功夫，人怎么都死光了呢？”
    肖华打量他许久，不再追究此事。
    “你变化很大，要不是模样没变，我认不出你。”
    “彼此彼此。”张鹤嘿嘿笑着，“借两件衣服？”
    “走吧。”肖华转过头对着手下说道，“你们继续打扫现场，小东，赶紧写个报告。”
    “收到！”
    肖华带张鹤到附近旅馆淋浴后，换上一身干净的地摊货。
    张鹤简单打理后，那股子英气便不可隐藏。
    “看样子，你还是你。”肖华苦笑道。
    “嗯。”张鹤问道，“报告准备怎么写？”
    “土匪劫车，恐怖袭击，黑帮火拼，理由有很多。”肖华说道。
    说起“黑帮”，张鹤的心脏便猛地抽动。
    生理状况难以隐藏，张鹤的异样被肖华看在眼里。
    “你怎么样？”
    “我没事。”张鹤按住心脏，大呼一口气道，“说说怪物吧。”
    肖华点燃一根烟，又将烟盒与火机递给张鹤。
    “大概两年前，我们接到群众报案，称遭遇怪物袭击。”
    “原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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