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离开4(3/3)

我为你考上清华了……你夸夸我……”
    没有回应，她笑得眉眼弯弯，不见眼睛。
    “我知道你在看着我……连我洗澡多用两分钟你都知道，我连长发都不能留……”
    她自言自语着，一阵风飘过，她早已长长的头发，飘过脸颊。
    “啊……妈妈会生气的，我头发怎么长了……妈妈会生气的……”她低头看着那些大学课本，“啊啊啊啊……妈妈会生气的……妈妈不让我看别的书……”
    她把书全都丢到地上，疯了一样的抱住自己，“妈妈不要打我……”
    她疯狂扭曲自己的身体，最后逃到了客厅。
    “你不许跳舞……不许跳舞……不许跳舞……”妈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她如立针毡，站在客厅都是错误。
    “我没跳舞，妈妈……我没跳舞……我只是出来休息一下……啊啊啊……”她怕极了，可是妈妈不信她，妈妈打她……
    妈妈说她生了玲玲，玲玲就是妈妈的所有物，必须听妈妈的话……
    从小到大她都很听话，一直很听话……
    “妈……我好累啊……”玲玲哭的泣不成声，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妈妈这么辛苦的伺候你，你还偷懒，你不觉得愧疚嘛！”妈妈的声音在耳边环绕。
    愧疚……
    好愧疚啊……
    她看着窗边飘着的纱窗，嘴角带笑，像是看到舞姿曼妙的舞者，在那里旋转，跳跃，伸展曼妙的的身姿。
    她也随着节律转了起来，站在窗边，“妈，我考上清华了，我可以不用愧疚您的付出了，那您……会愧疚嘛……”
    她冲着楼下大喊，母亲抬头的时候，玲玲一跃而下，在空中旋转。
    她的笑声格外灿烂。
    她的人生定格在十八岁那年！
    那天天空格外的蓝，天气那么好！
    随着女孩的坠落，一切都结束了！
    女孩的妈妈跌坐在地上，灵魂都被抽空了。
    安白抽手，这段记忆，历久弥新，刺痛人的神经，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