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启蒙(2/2)

先生。先生新学初开，诸事繁忙，我等这便告退。”秦庄主知其为人耿直迂腐，言罢转身离开。
    先生对两小道：“随我进来！”也不看他们，顾自走入学堂。两小则背着笈囊随后走入学堂。
    堂内高大明亮，十几张书几整齐排列，几前正中放一张大书案，案上文房四宝，书籍戒尺井然排列，案后置一座椅，后面硕大的墙面上挂一副束发长衫的老者，手持书籍俯视众人。
    先生将两人带至最前面的两个书几前对他们说：
    “以后尔等就坐这里！先随吾祭拜圣人。”随先为众弟子正衣，对圣人像行九叩之礼。
    随后蒋先生转身静立，众学子对其行三拜之礼。众学子又至水盆处净手，秦五在来时已跟他们说了一些事，秦玉刘连随众人身后有样学样倒也没什么差错，待得二人回到座位，先生手持朱砂笔在他们的眉心处各点一下，算是开了智。秦玉刘连忙又各自将六礼束脩奉上。所谓六礼束脩即为芹菜，莲子，红豆，红枣，桂圆，干瘦肉条分别寓意为勤奋好学，苦心教导，鸿运高照，早日金榜题名，富贵圆满以及表达对先生的敬重与感激。
    先生坐于案后，轻咳一声言道：“今日开学，知你等与家中尚需劳作，因而学业必有懈怠，尔等先自行温习上期所学稍后吾将查验，背不出者罚堂前站立，戒尺五次！”
    又对秦玉刘连说：“汝等启蒙，尚未学书，然治学易，修德难。何为德？懂礼义，知廉耻是也！三纲五常乃吾等立足之本，三纲者父为子纲，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五常乃仁，义，礼智，信。与人相处当温，良，恭，俭，让，要知忠，孝，廉，耻，勇，汝等当一身谨记！”
    秦玉刘连二人毕竟年少，早感疲惫，初次穿着青衿本不舒服，又听先生所言不明所以，更感昏昏欲睡，看着书案上的戒尺，但却记得娘亲的交代，努力睁大眼睛紧盯着先生，先生甚慰，顿感孺子可教。随拿了两本书对二人说：“尔等先读《三字经》等读熟，字能写了再学其他。跟着吾念，吾念一遍，尔等跟着念一遍。”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
    教之道，贵以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