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少年意气(2/6)
相伴。
也许是孔江元对孔溪笙给予的自由太多。即便是成年以后,孔溪笙仍旧没有怎么意识到自己身为别剑山庄少庄主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长大后的孔溪笙并不像小时候那么抵触铸剑,因为他的铸剑天赋实在太高了。
人往往不会那么讨厌做自己擅长的事。
但不抵触却不等于热爱。以孔溪笙的性格,你不对他多加约束的话,他是不会在剑炉中待超过两个时辰的。
有时候他说剑炉太热了,需要出去透口气,结果一去就跑没影了。
读书,练武,在后山游玩。
你永远猜不到他去干什么了。
为了保留自己儿子的那一丝灵性,孔江元对孔溪笙的大半行为都保持了默许。好在孔溪笙铸剑的水平一日千里,这让孔江元能得到些许的安慰。
孔溪笙的铸剑天赋虽是保住了,但他玩世不恭的性格是孔江元现在所担心的。
他一直犯愁该如何让自己的儿子成熟起来。如何让孔溪笙成长到能从他手中接过庄主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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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扁舟顺江而下,艄公无须撑橹摇桨,只需轻松的把着方向。
他的嘴里唱着欢快的歌谣。
嘹亮的歌声里,两岸青山舞动,绿水流淌附和。
船舱里钻出一个青年,正是孔溪笙。
知子莫若父。
孔江元料想的不错,孔溪笙出门便像脱缰的野马,只顾玩乐。他本可以走陆路前往暖玉潭,只需一匹快马,不消十天便可到达,可孔溪笙却绕行了一大圈,之后又走了水路,不知不觉间,半月时间已经过去。
孔溪笙是昨天傍晚登的船,一夜过去,今天见到的已是与登船时截然不同的景色。
他不禁感慨道:“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一夜之间便行千里,古人诚不欺我。”
艄公见他出舱,道:“莫不是我的歌声将公子吵醒了?我也是忘情高歌,实在是抱歉。”
孔溪笙笑道:“老伯你多虑了,如此美景若是因为贪睡而错过岂不是遗憾?我还要感谢老伯用悠扬的歌声将我叫醒。”
孔溪笙的话惹得撑船的老伯哈哈大笑,他指着船头的锅道:“这是清早钓上的鱼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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