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疑(5/6)
是概述,但大小细节全都重复到了,就是怕他生疑。
司徒邑转了转腰间的玉环,神情还有些轻松的,却不见有问下去的打算。当真是帝王当久了,不给旁人半点看穿的机会。
面对复杂的人,最好的击破方法便是直截了当。不然玩这些弯弯绕绕,天下间无人玩得过皇帝。楚越就从方尊内舀了勺椒花酒倒入二人的碗中,放下木勺后便直视上他,和声细语地说,“陛下想问什么何不直接问?”
这么多年夫妻过来,分分合合的,互相都知道对方的敏感点,楚越还能不知道司徒邑心里生了猜忌?试探来试探去不如索性直接说清楚,不然留在心里就像滚毛线球一样,越积越多。
司徒邑没有去动案几上的那碗酒,回视上她时也没有震惊的神色,倒也是淡淡笑着。“好,那朕问你,为何突然想着私下给西边难民赏赐?”
他对楚越实在温柔,一点都不像与群臣说话那样高深莫测,甚至于现在的语气比平时都要软上几分。
只是为何,她却觉得更加害怕呢?就好像回到了那个审问的夜晚,他也是这般刻意的温柔,让她把和齐猷的事都告诉他……
原来,温柔的进攻才最令人恐惧。
没有人会猜得到,温柔背后是不是藏有更深的冷漠。而帝王冷漠起来的威力,叫人生不如死。
好在面具已经焊在了脸上,即便心里凝固须臾。她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任何可疑的微表情。一双凤眸中仍旧是诚挚清澈的光,说起话来也没有半分异样,“在侯府时,阿鄣曾与我说起难民的孩子,说他们食不饱穿不暖的,好生可怜,我便将带过去的钱都赏了他。”说着,她捂嘴无奈一笑,就像是在聊家常似的,“起初他还以为我是专给他的,还不肯收呢。”
孩子,是两个人之间无形的坎。若说是因为怜悯孩子才着急赏赐下去的。就由不得皇帝再多想一点点了。否则这道伤疤揭开,两个人都会受伤。
这一回反倒是司徒邑先装不住了,他低呼了一口气,仿佛也才放松下来。又拉着楚越的手往自己宽宽的袖子里塞,让她冰凉的小手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是郡守的问题,回头朕叫人下去问话。”
她便浅浅一笑,没再说话,现在无声地温存一会就好,再多解释就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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