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早产(3/4)
。道姑背着古九天，十分坚定，相比之昨天，古九天越发消瘦，那两颗僵尸牙更长了，嘴巴里面塞了一团抹布，叫唤不得，想要咬人也不能。
忽然，从黑色罐子里面溜出一只全身火红的影子，溜得飞快，很快就跑了出来，先是在小蛇的肩膀上游走，之后又到了我的肩膀之上，整个过程，变得异常开心和兴奋。
我本要伸手拍打小蛇的肩膀，想要安慰一下，又怕她来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将我摔出去，只好收了回来。
老道士睁开了眼睛，说道：“佩兰，谢谢你。”一句“谢谢”可以听得出这对夫妻之间，其实是存在隔阂的，有时候相敬如宾，太过礼貌，正说明他们正在陌生，情分一进料，唯一牵住他们只是儿子古九天。
小蛇再问老夫妻，也没有问出更多的东西。
“你这只臭东西，吓死我了。”小蛇笑着说道，眼角的泪痕还在。
我说出这句话，发现这话说得很不对。小蛇泪水已经落了下来，仿佛多年前，那场大雨，小青蛇没有回家，她一个人在家门口哭泣。
我倒有些莫名其妙，大冬天的，蛤蟆都找地方睡觉了，哪有什么蛤蟆的！
道姑没有说话，将古九天被了起来，依旧是跟着我们。
麻金在前面喊道：“虫王，你来看。”一棵背阴面大树下，翻开白雪，发现了一株兰草花，叶子青翠，还没有到花期，也没有看花果。
我医药下伸手一拉，就把三层油纸全部撕了下来。
睡觉之前，我发现小僵尸的脸一直都是红色，就守在门口。
古九天眼窝深深地陷下去，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让我死……不要管我……我要喝血……萧关，把我给杀了，我求你了。”道姑佩兰心智十分坚定，古九天时而哀求，时而愤怒，都没有扰乱她的心智，贴在额头的符纸，依旧是没有撕下来。
忽然之间，原本在肩膀上游走的火红小青蛇，毫无症状地掉落在地上。
我已经憋住了呼吸，过了一会，裂开缝隙的圆罐子安静如故。小蛇眼泪打转，眼睛已经通红，这么久没有动静，谁都知道，灵蛇蛊失败，小青蛇未能涅槃重生！
我和小蛇对望了一眼，莫逆而笑。这山神，十有八九不是真的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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