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4)

来的细作。若要她不透露魔界的消息，就别限制她的自由，干涉她的生活。当然，她也不会做危害魔界的事。当时魔界势弱，为长远计，轻晗只得妥协，依着她的意思签下契约，任由她为所欲为。胡冰清善舞，也爱舞，却始终不满意自己的琴师。她得知我善琴，就想让我做她的琴师。我不答应，她便以轻晗和轻云的性命相要挟，逼我吃药。”
    “吃了这药，你就会乖乖听话？够狠！”莫待闻着碎药说，“他俩知道这事么？”
    “轻晗为了魔界众生夙夜不懈，宵衣旰食。我不能为他分忧，也不想成为他的绊脚石。而轻云素来最心疼我，如果他知道胡冰清这样对我，怕是会不管不顾闹得天翻地覆。上次他回来看我，刚好撞见胡冰清来天心阁。我只好骗他说胡冰清送药是想讨好我，让我教授琴技。”
    “按理，魔君是一国之君，为何二公子不以君王称？魔界百姓对谢家人也不行君臣礼？”
    “轻晗说过，魔界一日不复兴，他一日不称王。上至国之重臣，下至贩夫走卒，都清楚轻晗的强国之心，也都盼着魔界强大，不再受人钳制。所以，魔界上下才会同心同德，忍辱负重，奔着一个目标去。当然，明面上的说法是不与萧尧并肩称王，以示尊卑。”
    慕蘅正闷头擦胡冰清坐过的地方，闻言将抹布一甩，恨声道:“尊卑？何为尊？何为卑？魔界原本是一片无主之地，因其贫瘠荒芜，治理困难，三界谁也不要。后来，不堪战乱之苦的人为了活命，逃亡至此，建立了临时家园。他们相互扶持，虽艰难倒也安平。再后来，不管是人间界，仙界还是妖界，都将穷凶极恶之徒驱逐至此，将这里搞得乌烟瘴气不说，还满心厌恶地将这里称为魔界！魔界因他们而生，他们却不论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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