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3/6)
,或也比他强些。
自下了这般决定后,他便极少会去梅园,想着一个女子罢了,时日一久,总会忘的,直到那日宫宴,他一时不防,饮下了那杯酒,强忍着回到府中,本想就此熬过去,却不料遇上她跌跌撞撞闯进屋内。
强烈的药性放大了他心内的欲念,自也让他彻底失了理智,他本已想过放她走,是她这只柔弱甜美的兔子非要闯进兽笼,送到那饥肠辘辘的野兽面前,又怎能怪他将她吃干抹尽。
他不信命,但只有那一次,觉得他们之间或是命中注定。
既成了他的人,即便不择手段,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
誉王垂首看向眼也不眨望着窗外美景的碧芜,思及往事,薄唇抿了抿。
这回他们之间没有隔着一道墙,他想要的人就在他的怀中。
虽两人之间仍隔着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亦触不到她的心,但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便够了。
两人静默地坐着,少顷,就听隔扇门被扣了扣,外头响起康福的声儿,“殿下,奴才将衣裳给您送来了。”
“进来吧。”誉王道。
听到主子的应答声,康福才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垂着脑袋踏进去,一眼都不曾乱瞟,他站在内外间隔断的珠帘前,恭敬地问:“殿下可需奴才伺候您更衣?”
“不必了,将衣裳搁在外头,你且出去吧。”
“是。”康福听命将放着衣裳的托盘搁在圆桌上,缓步退了下去。
听到隔扇门合拢的声响,誉王才起身出了内间,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儿很快传来,碧芜坐在小榻上,咬了咬唇,旋即光脚下了榻,穿上鞋,往外间而去。
此时的誉王寝衣大敞,露出其内孔武有力的身躯,碧芜有些羞赧地错开眼,可余光瞥见誉王胸口那道红痕,不由得怔了一瞬。
她思忖半晌,缓步上前,一边将木托盘中的衣裳递给誉王,一边随口道:“殿下胸口那道红痕,可是伤疤,如何伤的?”
誉王接过衣袍,垂首瞥了眼胸口的位置,浅淡一笑,“并非伤疤,不过是生来就有的胎印罢了。”
“胎印?”碧芜闻言一惊,声儿陡然提了几分。
不对,前世她分明清楚地看过,誉王胸口并未有这道红痕,她原以为或是这一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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