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摆酒(6)(1/4)
床上的女人叫高芝秀,在张雪莲没死的时候就跟朱冬诚鬼混到一起了。
两人是在麻将桌上认识的,可想而知,这个高芝秀也不是什么本分过日子的正经人。
上辈子给朱冬诚生了一个儿子之后,立马骑到朱熠袖她们姐妹头上耀武扬威,最终下场也没比朱冬诚好哪去,死在了一个大雪纷飞的数九寒冬。
前一天刚刚因为她儿子欠债不还被人堵在家里一顿暴揍,第二天就因为大雪压塌了破烂房子被活埋了。
等大家发现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简而言之一句话:该!
这辈子就像苍蝇闻到了六月里的臭茅坑,一听朱冬诚买彩票中了奖就黏过来了。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人伦纲常,对这两个畜生来说,那都是摆设。
原本朱熠袖现在能力有限,根本不想干涉他们的破事,可是谁想到呢,这两个狗男女,居然把她妈妈的遗像都给扔了,就不怕半夜鬼敲门吗?
朱熠袖握紧了手里的水桶把手,气得浑身发抖。
水泼完了,床上的人也清醒过来了,那朱冬诚正要发作,却见小菲菲听到动静跑了过来,下一秒,他便捂着脑袋在床上打起滚来。
一边哭喊一边求饶:“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朱熠袖深吸一口气,转身领着菲菲出去了。
今天是摆酒的日子,她不能把事情闹大,不然人家会议论:看啊,袖袖和星河这婚结得多不吉利啊,一大早就打打骂骂的,以后肯定好不了。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她,可梁二哥已经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不想再牵连他跟着受非议了。
所以这事先这么放下了,等她辅导班那边的事走上正轨,她再看心情慢慢算账。
她把院门敞开,让吹打班子进来,四伯母熊吱吱领着她外甥媳妇过来,帮朱熠袖洗脸梳妆。
农村人一向更看重摆酒的仪式,所以即便是不领证,但该走的流程一个也不能少。
一顿繁琐的礼仪走下来,朱熠袖饥肠辘辘,只恨早上被那对狗男女耽误了事儿,不然她该早点弄点东西垫垫肚子的。
嫁衣舍不得花钱买,就随便买了条红裙子红丝巾,这会儿换上,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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