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念哀家?”
李安衿将太后抱了起来,莞尔,“自然,只是末将未曾料到,几年不见,月姐姐竟成太后了。”
太后躺在了他宽大的胸膛之中,笑嘻嘻的说道:“怪先帝老儿不重用,皇后姐姐病逝,皇贵妃姐姐不守忠贞,许是上天垂怜,哀家才得以坐上今天的位置。”
李安衿朝着太后额间深情一吻,说道:“月姐姐命好,如今此般,末将便放心了。”
闻言,怀中的太后神情一变,娇嗔道:“可哀家如今坐在这位置上可是憋屈的不得了!”
李安衿皱起了眉头,“此话怎讲?”
太后在他怀中蹭了蹭,怒道:“新帝忘恩负义,上位以后便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竟然还偷拿了哀家的生子丸!可如今哀家却是废不了他,安衿,你说憋屈不憋屈?”
李安衿闻言,大怒,“怎会如此?亏末将方才还想着日后要忠心于他,如今想来,怕是只能作废了!”
太后一双剪水秋瞳眨了眨,道:“他可曾与你说了些什么?”
李安衿鼻子里喘着粗气,怒道:“新帝告知末将如今朝中尚有叛党,劝末将助其一臂之力。”
太后思索一番,而后说道:“新帝叫你绞灭的,怕是只有以老丞相陈崖为代表的一派前朝重臣了。”
“老丞相”三字一出,李安衿察觉不对,问道:“陈崖那老东西不一直都是丞相吗?如今总会变成老丞相了,莫非新帝废相且推陈出新了?”
太后颔首,“正是,且新帝新立的这个魏相啊,以色侍君,投之以陛下欢心,这不才一上位,朝中便君心不稳,两派势力严重,而如今,咱们也只能自诩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