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将你牢牢的锁于身侧(3/6)
,又藏着疲惫和让人难以察觉的悲伤。
“魏……”
他想要唤出他的名字,却又在唇边一转,换作旧称:“老师,不要同我生疏好吗?”
这是帝王难能一现的脆弱,魏枝也难免动容。只是……哪有那般容易?
朝中早有流言传出……说是新帝有断袖之癖,方才怒罢陈崖相位,极力推举自己为相。
所以如今朝中便是此般盛景……
“陛下!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您就废了魏相吧! ”
“陛下!江山不能断后啊,您要是有了断袖之癖,我大景便会社稷难安啊! ”
“陛下!昨夜老丞相积劳成疾 ,伤心过度,竟是又吐了三桶血啊! ”
便是江桐不在乎,自己也不能成天看着群臣以泪洗面,深情并茂的说着老丞相今天又吐了几桶血 ……
出神间,江桐已矮下身子,双臂张开揽过他的肩头。力道轻柔,却又不容挣脱:“老师,不要自贬,也不要同朕疏远,好吗?”
魏枝步步走来,先入得学士,又得器重教导江桐数年。他的满腹经纶和口才心性,便是那些同他深有嫌隙的朝臣也是认可的。
他们厌恶于他,诋毁于他。恼他曲高和寡,也笑他不够圆滑。
只是厌归厌,到了大事上,还是要用人家的国策论道。
江桐知他才华,懂他抱负,自然不愿他如此自贬。
然而魏枝心中苦涩,只略略抬起双眸,音色古井无波:“陛下,如今社稷初定,臣又不得民心,为何不能许臣徐徐图之,来日名正言顺立于朝堂呢?”
江桐身形微滞,再开口时,语气已染上了薄怒:“老师只顾天下人如何看你,却不顾朕如何看你?老师宁愿听得外人污言秽语,也不愿听朕肺腑之言吗?!”
魏枝见他起了怒意,急忙起身后撤半步,又跪地行礼:“陛下明鉴,您初登帝位,此时绝不宜无故换相。先丞相在朝中积威已久,此时骤然替下,群臣口诛笔伐,又当如何平息?”
“这些我岂会不知!”
江桐声音陡然拔高,又猛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语调微缓:“魏枝,这些我岂会不知?”
“我是你教出来的,我学识如何心性如何,旁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吗?如今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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