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 34 章(2/5)
过份的事,他们也都愿意替她做,更别说,她还是卢叔的女儿。
正在洗头的卢桢可不知道车队里一些汉子的想法,她正拿着篦子在往地上篦虱子。
篦子的梳齿非常密,梳头发的时候,虱子不会像梳子那样,从梳齿间穿过,而是会直接被密集的梳齿给篦下来。
这时代,不论男人女人头上都免不了生虱子,篦梳基本是家家户户必备之物,有事没事,就在家拿篦子通头,去一去头上的虱子。
没办法洗头的那些天,头又痒的无法,卢大嫂便拿了她的篦梳给卢桢,每天拿篦子给她通头。
卢桢知道头发湿的时候是不能梳头的,会掉头发,所以洗头之前会先用篦子篦头发除虱。
大大小小的虱子随着篦发的动作,散了一地,之后再仔仔细细的洗头。
好些天不洗头的她,洗完头顿觉头上仿佛轻了十斤不止。
她也听到了寺庙里传来的凄惨哭声,见锅底还有些热水,热水在火堆的小火苗下燃烧的有些沸腾了,她拿了个空的小葫芦来,把热水装在葫芦里,本想挂在树枝上的,想了想,还是挂在了牛车厢的木勾上。
待众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卢桢和卢父都回头朝寺庙看了眼,意外的发现,寺庙里走出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父女俩都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相互笑了,明白大概是都误会那小男孩的哭声了。
他记们当时都以为是他哥没了,他才哭的那么惨,现在想想,也可能是他以为他绝对会没了的哥哥醒了,喜极而泣的哭声。
卢桢突然有些高兴,既为那陌生的小男孩高兴,也为那陌生的小男孩他哥高兴,她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大概就是觉得,自己默默帮了一把的人没死,还好好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是值得令人高兴的一件事吧。
“爹,等我一下。”她跳下牛车,把挂在牛车厢的那只装了热水的小葫芦摘下来,又往里面倒了两袋感冒灵,然后将小葫芦挂到他们之前休息的那颗光秃秃大树的树枝上。
大树的叶子早被蝗虫吃光了,光秃秃的树上,就一颗黄色的小葫芦挂着摇摇晃晃,十分显眼。
此时天色尚暗,看不清,但如果走近了,是一定能看到这个黄色小葫芦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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