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44米,说好的唯妻命是从呢?(5/8)
用。而且,引起疖子的原因很多,也可能与我本身体质相关。”
他是想说,与东寂无关么?
墨九默了默,心里打了个结。
有怀疑,却还真不敢下定论。
迟疑一下,她问:“那还能恢复么?”
萧乾道:“那时身处险境,治疗不便,耽误了时候……不过阿九别担心,你夫婿乃当世神医,办法总归会有的。”
墨九嘟嘴:“就知道吹牛。”
“为夫何时有过诳语?”萧乾看她又委屈的红了眼睛,笑笑,又捏她的脸,“小傻瓜,其实这样也好。如此,萧六郎便彻底死去了。只要阿九不嫌我,别人如何看我,又有何干系?没了那张祸害人的脸,反倒给了我自在,不是吗?”
真会安慰自己。
哦不,真会安慰她。
墨九深深地打量一眼他坑洼不平的面孔,然后与他依旧神采奕奕的双眸对视着,一阵酸楚袭来,情不自禁地踮着脚尖,凑上去,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像发誓一般,慎重许诺。
“不管年少,还是古稀,不管俊美,还是丑陋,我都不会嫌你。萧六郎,我此生随你,不离不弃,绝非说说而已。”
细微之处,方见情深。
她的情深之叹,也感染了萧乾。
顾不得晨光已升,日头高照,顾不得外间牛羊满坡,嗷嗷直叫,顾不得有无数弟子来回说笑,声声入耳,他喟叹一声,双臂一展,将她紧紧束于怀中,飞快地低头,吻上。
天地之间,一切都如虚空。
唯有他二人,浓烈,交织。
昨夜墨九独睡,他知她困顿,不便相扰。
但此刻……
美人儿入得怀来,是英雄好汉又怎会临阵退缩?他重重喘气,一只手勒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扯落榻前的排帘,沉声对着帘外的人吩咐了一句。
“没我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他的周围,一般都会有人值守。
稍顷,果然听见了赵声东的回应。
“属下遵命!”
帐篷里,四目相对——
空气里似有火花在燃烧,噼剥不停。
墨九心脏狂跳,“萧六郎,你要干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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