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38米,消失在墓室里(8/9)
友好的奚落。
“宋骜死不死,与我何干?那顺如何,与我何干?你萧兄怎样,又与我何干?”挑眉,他冷漠脸,“孤只知,此人犯到我,必诛!”
完颜修何许人也?
他何曾遇到被男子猥亵的时候?
先前没有宰了托托儿,已是看在墨九的面上。
可这一回,看到托托儿眸底那一股子淫丨邪的光芒,他就像吞了苍蝇,莫说与他相近,哪怕同待一间石室,也觉得恶心之极,哪里肯容他活着?
他弯刀直指托托儿,居高临下,满目阴鸷,瞧得人心里发凉。
托托儿见状,抱着脑袋,头都不敢抬。
“国主,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喜欢你,我只是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喜欢你……”
语无伦次的说着,他几乎吓得失禁。
萧乾道:“国主看见了,他只是受毒性影响,并非诚心——”
完颜修冷哼,“并非诚心,那换萧兄来试试?”
萧乾一怔,随即莞尔,“我不如国主好看,他未必瞧得上我。”
这话说得——
看着萧乾脸上的笑,还有他带着笑的脸,墨九没有感觉到半分喜剧效果,反倒一肚子的酸涩——她的萧六郎,何曾这般妄自菲薄过?
轻咳一声,她抢过话头,笑道:“它舅,你这又是何必?有人喜欢就是好事,管他什么男女?你看闯北——”
她笑盈盈的指着闯北尴尬的脸。
“人家都被击西……啪啪了,不也还好好的?”
“——”完颜修怪异地看着她。
一个女人,什么这话也敢说?
至于闯北,他瞥一眼萧乾,又看看远处忸怩的击西,尴尬地别开了头,那样儿,似乎是慌乱,又似乎在回避什么——
击西是女子的事儿,她不曾提及,他也不知怎样明言。这会儿如果解释,好像有欲盖弥彰之嫌,说不定还会被掌柜的认为他知情不报,有所隐瞒……更何况,击西这般做,肯定有难言之隐,她若不想被揭穿,他又怎好那样做?
闯北纠结着,左右都不是,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可墨九看着他这样,却理解不了那么深,只当他在害臊。
于是,她又继续抻掇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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