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罩(“信上署名是望春旧友。”第章 第章 第章 )(2/5)
似他这般无能选官只能在东都城里依附嫡枝过日子的世家子弟多是如此,好衣服是有两件的,细处就看出了不足来,东都城中人们嘲讽他们,也多说是“端玉碗喝粟粥,象牙筷子夹盐韭”。
卫瑾瑜自己不喝酒,见有人卖煮好的胡豆,使唤人去买了一包回来,那人也精乖,还唤了隔壁茶肆的店家送了壶茶专给卫瑾瑜。
未及弱冠的定远公世子虽然看不着脸,只看身形也是少年模样,吃了两颗胡豆,往案上一依,她斜着脸问道:“前日你们说郑氏子在东都城外伤了人,如今可如何了?那人还活着吗?”
歪发髻的男子龇牙咧嘴喝了两碗酒,笑着说:“东都这地方,扔一块石头下去都可能砸中个六部主事,更不用说与朝中大臣沾亲带故的了,那郑家子纵马踩伤的金吾卫中郎将的表弟,那中郎将姓孙,正是赵将军得用之人,哪里肯受了郑家这等气?郑家送了钱财赔礼,都被他扔了出来。”
他们说的这个郑家子就是郑衷的长子,虽然北海盐池盐工们还未被翻案,郑衷在青州收了吕氏那么多财物,自然不能清白脱身,如今已被免了官羁押在青州府衙之中,软禁北海县令、帮吕氏处置北海盐工,虽说他后面也曾上书说吕氏跋扈,可被派去青州查案的侍御史乃是姜清玄的得意门生,刚去了青州两天就说郑衷上书言奏吕氏乃是因分赃不公,并非出于公心,只怕待吕氏上下被查清楚,这郑衷也少不得一个流放之罪。
那郑衷之子来长安想为自己阿父上下打点,却四处碰壁,想他在青州怎么也是刺史家公子,到哪儿不是被捧着?在东都却受尽了冷眼,出城骑马散心,又踩断了行人的腿。
又喝一口酒,那纨绔子摇摇头道:“郑侍郎本来就不是个大肚量的,现在郑衷败落,郑衷的儿子又给他闯祸,只怕那肚子也要再气大一圈儿!”
一群人哄堂大笑,素来自命不凡的那些官宦子弟跌落下来,是他们最爱看的戏码。
吃了两粒胡豆,喝了一杯茶,卫瑾瑜看着酒肆外面人来人往,貌似不经意地问道:“那郑家子闯了这么大的祸,郑侍郎还容他在自己家里住着?”
“那郑球侍郎一开始就没让他住进自己家里,永丰坊里郑衷自家的别宅,那小郎君正住着呢。”
将胡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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