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潜入魔教的第二十天(3/6)
边。
绾她发,那是心存嫉妒,嫉妒她艳艳绝色一再入了教主的眼。
至于帷帽,也不过是怕她惹了事,最后要麻烦自己。
可谁想,她太叔霓云才是那个最大的麻烦。
“你知我杀兄弑父的罪行,就不觉得我该死吗?”
太叔霓云说话的声音很阴沉,就像快要落雨的天气一般,压的人闷闷提不上劲来。
阿拂后知后觉才想起这档子事,认真托腮想了想,回道,“以前有个人告诉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们说的那些罪状我都没瞧见,我不想信。”
“若你当真瞧见了呢?”
“那个人还教过我,眼见也不一定是真的,判断要凭心而论。”
太叔霓云哼声,“那人净教你些偏袒之言。”
阿拂绕不过弯,只歪头笑着,“我觉得你好,自然要偏袒你。”
觉得她好。
太叔霓云反复咀嚼着这话,竟无端心里舒畅了几分。
“走罢,变天了。”
太叔霓云起身,临走了,还不忘冲阿拂伸手。
后者眼儿一亮,欢欢喜喜挽住她的胳膊,亲昵地晃了晃,“太叔姐姐,你整日背的这个药匣子,里边装的是什么呀?”
“杀器。”
“骗人,我瞧着你回回都是用它来救人的。”
“生杀都在我一念间。”
“那太叔姐姐心中还是善念大于恶念的。”
“你又知道了?”
“嘿嘿,我就是知道~”
……
二人回到春居别庄时,已是傍晚,阿拂在屋里歇了还没一时半刻,就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落雨声。
阿拂开了窗叶,坐在案边望雨,一时间有些恍惚。
自从进了寒阙宫,阿拂对很多事情都逐渐有了自己的认识,不再像从前居于闇云庄一方之地,似井底之蛙那样,觉得一切都是非黑即白的。
阿拂难得学会了思索,可并没有思索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好恹恹拿起新衣裳,开始在领口上边绣花。
她本想绣一只白鹤再送给禾牧白,可没由来地想起那日早茶摊子上闻见禾牧白周身传来的尸香,有一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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