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游猎)(3/5)
佛也知道今日小命恐怕休矣,在林中慌不择路,左突右奔,狂奔不已,后头人可走的道便狭窄曲折,追逐的人又多,反而不利行动。一大群人,跟着这头公鹿在林中兜了半晌,最后,天光完全暗了下去,鹿却竟然跟丢了。
白忙活一场。
永泰公主好不气闷,下马顿脚不停。陈伦赶忙安慰,说明天再射,必有大获,公主被他哄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消了气,又上了马。
方才逐鹿,基本都是公主带着人抢在前,人多,路又窄,入林不久,姜含元就没上去凑热闹了,只在后头跟着。束慎徽则落得比她还要后,始终都在她的身后,不远也不近。
此刻,她见公主如此懊恼,性情奔放,喜怒由心,颇觉可爱和稀奇,还有几分隐隐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
这才该是正常女子的性情和模样吧?她想道。
不像她,如成婚之夜她和那男子说的那样,除了一副身体,别的,她与男人就没什么两样。
这不是在骗对方。这是真的。
可以这么说,从小到大,她唯一接触过的女人,便是云落城的那位母亲身边的老嬷嬷,并且,接触也不多。能在军营独居一只营帐,便是她最大的特权了。她不愿让自己再成为别人眼中的异类,七八岁大,便坚持打发走了人,此后,一直是自己独立生活。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她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来月事的经历。那是夏天的一个下午,烈日当头,黄尘飞扬,她大汗淋漓,正和军中的同伴一道操练,忽然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仿佛发自身体最深处的隐隐腹痛,反应便慢了一下,被同伴一脚踹中,人倒在地上。爬起来后,很快,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好像流出了一种陌生的温热液体。她以为是那一脚所致,不愿让人知道,更不愿叫人看轻,悄悄回到住的地方,自己检查,发现从那私,密之处流出的温热液体,竟然是鲜红的血。
那天她的父亲姜祖望正好不在营中。其实即便他在,平常她也从不会去找他告诉他自己哪里受伤,何况是这样的伤。她也没有找军医。她觉得非常羞耻,完全无法说出口,希望这次也会像从前她受过的别的伤那样,忍忍就会好。
那天晚上,血陆陆续续地流,一直没有停,将她胡乱用来想要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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