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茧魂十六没有如果，师妹，我想通了。……(4/5)

宴春：“当时师尊收徒的选择那么多，为何会独独收了我做首徒？我灵盾的风鬼花，也是当年我与其他的灵宠不合，师尊找给我的。”
    荆阳羽当初虽然是氏族出身，当真不是衡珏派最好的选择。
    而且给自己的徒弟找魔域的风鬼花做道灵宠，衡珏派的掌叶涉，到底想要做什么？
    荆阳羽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灵府之中，灵气魔气在冲撞，而相比于灵气，他已经试过无数遍了，他更容易『操』控魔气。
    他确实是一个天生魔体。
    荆阳羽已经对自己的道，对自己的一切产生了深深的质疑，这质疑像魔一样，是助长灵府之中盘旋不去的魔气温床。
    “那有什么关系？大师兄你着相了。”
    宴春说：“天生魔体如何，你没有去修魔，没有去杀人。”
    “风鬼花怎么了？大师兄你忘记了吗，你风鬼花为我绘制了一套弟服，那面全是守护符文。”
    “你的风鬼花并没有食人魂魄，而是于守护。”
    “你合的是衡珏派开山祖师的大道，无论当初师尊为什么收你为徒，掌首徒的荣耀，掌首徒的待遇，放地将派交给你，这些总不是假的。”
    宴春靠在石头，说：“大师兄，这么多年我读了特别特别多的书，我其实有一个能耐，是过目不忘，我从没对你说过。”
    “我读的书越多，越是正邪不分，我便越是发现，仙魔追根溯源的话，或许是宗。”
    “如果仙魔宗的话，那修仙是修魔有什么区别？”
    “魔修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到最后便会死于爆灵境，修士何尝不是这样？”
    “大师兄，”宴春说：“你一直是整个派弟高山仰止的存在，从没变过。”
    荆阳羽泡在涤灵池当中，他现在宴春仿佛置换了位置。
    而他并没有如宴春当时灵府破碎那般痛苦，也已经领会到了宴春当初的『迷』『惑』『迷』茫。
    甚至是难以消解的孤寂绝望。
    而他当时做了什么？
    将一切强加给她，因为对莫秋『露』的负罪感，纵容了自己对她的软。
    荆阳羽只要回想，便觉得宴春抛弃他选择了尹玉宸，是注定的。
    现在他只要想到在西邻国的皇宫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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