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油爆懦夫(2/5)
了那些被他千挑万选来的徒弟,几十年来最让他欣赏的竟然还是别人家的孙女。
这个“家”不只是姓氏,更是流派。
沈何夕就算在他手下受教几十年,骨子里也还会是鲁菜的根子。
南工北意的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沈何夕一辈子也学不到黎端清骨子里的那些东西,无论是厨艺还是为人。
那位虽然有些功利心,但是真的用心教导自己的老先生,真的会是一个陷害自己恩人的真小人么?
沈何夕自己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俞正味的说法不是作假,她所知道的黎老先生也不该是那种人。孰是孰非,她不能下定论。
或者,可以打电话问问自己家里的老头子,既然都是兄弟,那有了“大板板”、“小刀”、“小勺”,说不定黎老先生就是个小锅小碗小瓢小盆神马的……突然,她一拍脑门。
黎端清就是大爷说的那个“小油”吧?当时听的时候因为大爷华夏语说的不好,她还以人家姓李呢,说不定就是那个善于制辣油的黎家。
这样老爷子让自己去跟他学艺,也就说得通了。
米粥的香气再次弥散在空气里,米不是白色的大米,香气里还有玉米的味道。
是的,俞正味用的是小米和玉米碎,他想要做的是一碗杂粮地瓜粥。
玉米碎与稍微炖煮一下就很好的玉米面还有不同,需要的时间更长,香气也更内敛,人们用它来熬粥,出了是增加营养和味道的层次感之外,也是为了能丰富食物的口感。
“华夏的南方多是大米,我的养父从小在北方长大,一直想喝小米粥吃个馒头配咸菜在那个地方都没有。”
俞正味把地瓜用刨丝器打成丝状,用清水荡去了其中的一部分淀粉,控净了水分之后就扔进了粥锅里。
地瓜里少了淀粉又多了水分,这锅粥就不会像是沈何夕熬制的那种米白瓜黄浓香稠密的粥品。
“不管做东西的时候用了多少难得的材料,可能在他的眼里都比不上一点黄米一个馒头,他跟我说过世界上只有思乡之情能和美食一样被无限地原谅。劳动改造的那段日子里,玉米我记忆里也只吃过一次,是别人捎来的玉米碎——现在就是广场上人们用来喂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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