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十万火急催察罕，救或不救两难间(3/6)
，必定人人奋勇争先。
成武，曹州。
李惟馨说道：“那以主公之见？”
当天上午，打着“再接再厉”、“趁胜追击”的旗号，李和尚锣鼓喧天地出了成武城；下午抵达曹州城外。
“现在发脾气也没有用。……，主公，皇上召您驰援勤王。这‘援’，是驰也不驰？这‘王’，是勤也不勤？”
王保保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实际上，他是真的这么的想么？并不见得。他略微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况且，‘覆巢之下无完卵’。若大都陷落、天子成囚，你我诸辈，何去何从？”
——邓承志带来的这数千人，都是刚编练成的新军；还有部分“徐、宿”降卒。相比之下，战斗力还都是比较强的。
“辽阳贼强弩之末，赵贼屡败之军，邓贼纵使西进、又能带几个人来？我高唐诸州、诸路，皆有驻军，强兵勇将、足可以将之抵挡在外。”
“就算如少帅所说，我军占尽优势。但北上之后，赵贼必然会衔尾追击，待得其时，是我军前有辽阳贼、后有赵贼；邓贼也很有可能会统军西进，击我腰腹。……，三面受敌，如何是好？”
“狭路相逢勇者胜！自古无救国的清谈，只有杀敌开疆的猛士。书生空谈，徒误国也。……，父帅，您曾教孩儿：‘干大事岂可惜身’！当此时也，正干大事之时。
“其二呢？”
“至若以我之短、击敌之长。圣旨上讲的清清楚楚，那辽阳贼自辽阳入腹里，路途千里；并在入关内前，先在辽西与世家宝大战一场；待入腹里，又在永平路激战数日，是‘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也’。并且贼将陈虎，久在辽东，不识腹里虚实，不知中原地情，徒有残暴之名，而无善战之称，一嗜杀屠夫而已，连个勇将都称不上，何足为惧？
……
李惟馨话音落地，王保保开口说道：“大都被围，皇帝危急。此时若不援，父帅，恐会被天下英雄不齿啊！”
柳三是先锋副将，在整顿好队形、安排好次序后，也带了百余骑，从侧面冲入元军队中。与高延世遥相呼应，于敌阵中三进三出。瞬时间，把元军搅了个七零八乱。随即，海东先锋全线压上。
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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