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客歌(2/4)
要不上去,这天下就乱了。本来呢,我只想干一两年,但那时形势不好,列国都想抢我们在海外的利益;然后是海外打了二十年;现在啊,我看新大陆这两年势头又不对了。”
“我小时候,我爹就说过,变革肯定会既得利益者反对,不杀何以变革?注定是要流血的。”王颢悠悠然道:“他还说‘小呆瓜呀,你的利益如果与天下人的利益相悖,而天下人终于意识到这点了,你就得跑喽’,当时我不明白,现在你看,我就在准备跑喽。”
“那你还在背后帮我们?谁能想到,这十多年来就是你王颢在造自己的反。”
“如何做?”
“那是你,我从未幻想过和平改制,我一直在等今天。”
铁敬心说着站起身来,叹息了一声,往外走去,嘴里喃喃自语了一句。
“不错,正是体制有漏洞,才让财阀操纵经济,涉足中枢。”
“天下沸腾,你却坐在这里享清闲。”
铁敬心一看,却见那鱼钩上空空如也,鱼已咬了饵游走了。
“算了,不聊这些。我若是再年轻些,还得一直做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老了啊,老了就退了,让年轻人折腾吧……两代人,七十年,是时候了。”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一名八旬老翁坐在那里钓鱼,衣袂飘飘,仿佛随时要乘风而去。
“我老了,事业就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我看你这呆瓜一点也不呆。”铁敬心笑了一声。
铁敬心一路走进到湖中的亭子里。
“那就造他王颢的反……”
“管它做甚?”
“我不是帮你们,我是早不想干了,累。”
诸人议到这里,有人转头看向座中一名八旬老者,问道:“铁老,你怎么说?”
说到这里,堂中有人道:“王颢马上要退了,虽说他去年撤掉了尊号,又把军、政分离,但下一任政相,只怕会是苗青城。”
“只怕难,这一切都是王颢安排好的。”
铁敬心本如要睡着了一般,此时睁开眼,扫视了一圈,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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