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麴驹悔不及 莘瓜早一步(4/7)
泰适才所述中有一句,他颇疑惑,问卫泰,说道,“这事儿与阉宦王益富有何干系?为何宋后把大王遣王益富去秦州观战,也给做了证词?”
卫泰说道:“宋后在证词中写云:上次宋鉴入灵钧台,与宋后相见之时,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时正好王益富遵大王之令,给宋后送东西,宋鉴怀疑王益富可能会听到些什么,所以就唆使她建议大王把王益富派去了秦州,目的是以图半道上将之杀掉!但未能获成。”
宋无暇的这段证词有真有假,建议令狐乐把忠於莘迩的王益富调出宫去,以摘走莘迩在令狐乐身边的最大耳目,方便宋无暇从中联系令狐乐和宋鉴,确然是宋鉴的主意,但被“王益富可能听到了些什么”,故此起意杀之,这些则都是令狐妍教宋无暇写的。
却不管怎么说,这一段写出来,非只搞得宋鉴谋逆更像真的了,并且还多给整出了个证人。——王益富当下还在秦州观唐艾与慕容瞻你来我往的小规模交战,未有回来谷阴,莘迩已请左氏下旨,召他回来“作证”了。
裴遗与麴爽相对无言,两人皆心知肚明,宋鉴谋逆此事已是铁板钉钉,他们无力回天了。
看着案上写了一小半的弹劾文书,麴爽伸手拿起,把之撕了粉碎,扬手一抛,旋即,握手成拳,砸到案上,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地与裴遗说道:“世嗣,悔不听卿言!你说我当时是非要做这个中台令作甚!那时我诚该听卿所谏,便即离开王城,像我阿父那般,只管镇守东南八郡才是!八郡在手,部曲数万,於今日又何必屈居莘阿瓜之下,处处掣肘,为世人所笑!”
“如受中台令,必为征虏所屈,将损公名望,不如不受之”,这是裴遗当时给麴爽的建议。
“征虏而今权正盛大,宜稍避之,还於东南,外镇地方,握八郡於手,礼贤、练兵,内与张、氾诸公呼应,先小扼征虏之势,然后待时机之至,奏请大王亲政,再归於朝,征虏不足提矣”,这也是裴遗当时给麴爽的建议。
两个建议,麴爽一个没听。
落到今日眼看宋家要完,莘迩虽然“大方”地还权於令狐乐,可宋家及可能将会被牵涉到的那些土著名族完后,莘迩在定西的权柄却显然反会更大,而他对此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形势一步步地向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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