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如何契约(2/3)
的虚女。
卸下了心头重负，虚女睡得格外安稳。她身旁的小小婴孩似乎也感知到母亲的平静，乖乖依偎在母亲头边，不哭不闹，只睁着尚看不清物的眼睛，咿咿呀呀地吐着稚嫩的儿语。
这一幕本该温馨美好。
可医馆人来人往，终究不是养病育儿的清净之地。
阿秋解下披风，仔细将母子二人裹好，轻轻抱上容与的马车。
“少爷......”她仰头望向容与，眼中盈满恳求，“能给他们寻个安身之处吗？"”
容与最见不得她这般神情，自然不忍拒绝。只是他眉间仍凝着忧虑：“暂时安置倒无妨。只是阿秋......”他顿了顿，“你可曾想过，他们母子往后要如何过活？"”
阿秋轻叹一声，目光在沉睡的女子和懵懂无知的婴儿之间流连：“我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是当时那般情形，若不施救，便是一尸两命。既然决定救人，自然要救到底——难道要等她生下孩子，再将她送回那个魔窟不成？”
她的声音渐渐发颤：“这和亲手送她去死有何分别？你没看见她当时的眼神...那是毫无遮掩的求死之意。我实在...实在做不到视而不见。”
容与默然。他深知阿秋心善，可这世间苦难何其多？若见一个救一个，便是穷尽一生也救不过来。
“我明白。”见阿秋情绪愈发激动，容与温声安抚：“这位虚女确实该救。只是...”他顿了顿，眉宇间浮起忧色，“她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容与轻叹一声：“好不容易逃出火坑，可这世道...”他望向窗外，目光沉沉，“谁知前方会不会是更大的深渊？”
“此话怎讲？”阿秋急切追问。
“你可知衙门律法？”容与神色凝重，“虚女不得独居——要么归家由父母照管，要么嫁作人妇。即便无人愿娶，过些时日，官府自会派人来...给她指派新的丈夫。”
阿秋闻言色变：“怎会如此？！”她攥紧衣袖，“难道...就没有其他出路了吗？”
容与凝视着阿秋，半晌才低声道：“倒还有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办法。”他顿了顿，声音几不可闻，“除非有高阶贵女接收她。”
阿秋闻言猛地直起身子：“你是说......”
容与轻叹一声：“唯有让这位虚女成为高阶贵女的附臣。只是......”他摇了摇头，“哪家贵女愿与虚女结契？”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阿秋却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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