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她就是他的师傅？(2/4)
出一路就得到了圆满解释，但……他竟然连养大他的师傅都认不出吗？她莫名有些恼怒。不过由此而来，石白忌惮她和荆不夜相见似乎也有了道理——怕她会想起来什么。如此一想，她对石白理解了几分，对荆不夜怨怼更深了。
夜色已暮，荆不夜掌着灯回来了，见她闭眼躺着，以为她睡着了，没敢打扰，轻手轻脚地转身要离开。
傅生蓦然睁开了眼，并扭头盯着荆不夜，那目光荆不夜为之一吓。
“傅公子，惊扰到你了吗？”荆不夜有几分愧。“抱歉！”
“我根本没睡着！”
荆不夜又走了回来，点了屋内的灯火后在床边坐下了，疑问道，“傅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怎么了？”
“你好像在生气！”
“你看得出来？”傅生丝毫没改变自己也清楚的别扭语气。
“所以是发生什么了吗？”荆不夜十分客气地询问。
傅生抬眼盯着他，“如果我换个装束打扮你是不是就不认识了？”
荆不夜不禁疑惑，“傅公子如何问起这个？”
“随口问问！”傅生状似不以为然道，“你爱回答不回答都没关系！”
“我想应该能认出来吧！”
“是吗？”傅生疑问。如果荆不夜真是她徒弟，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教徒弟上没有天分，才教出一个能气死她的徒弟。
荆不夜疑惑地看着她，他素来不以为傅生是个小气的人，况且他觉得她今日换了女装他分明认出了。
寻思了一下，傅生忽而小声得像是喃喃自语般问，“你们长老说我和你师傅有些像，是吗？”
荆不夜点了头。
傅生抬眼瞧着他，“你从没说过。”
“我觉得没必要说。”
傅生微恼似地瞪着他，“那你师傅长得更漂亮还是我更好看？”
“一样！”
“我们要是长一样那你怎么没把我认成你师傅？”傅生自然是故意如此问的。
荆不夜沉默了，一瞬间他仿佛成了灯火之后的影。
荆不夜这人一向不如太阳那般光亮耀人，但阴郁至此的荆不夜仍旧很不常见，傅生几乎认为自己戳了荆不夜的伤口，可她不觉得自己那个问题会如此严重。
好一阵后，荆不夜缓慢开了口，嗓音低哑，“师傅……以前是很漂亮的，但现在……我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模样，但是……师傅在我心里从来不是任何人可以相比较的。”
“你不知道她现在什么模样？”傅生觉得奇怪。
荆不夜抬眼注视着傅生，灯火的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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