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可她不会是她(2/3)
道,且若说她对荆不夜是半信半疑,那对卫道就是完全的不信任,在那两人身边不太安心,所以她决定单独离开。
她离开村子之时已近黄昏,很快就入夜了,而且她负伤在身,走不了太快,所以她并没有离村子太远,独身藏入林里过夜。
这一路走来,她反复思量了今日发生的事。关于那个红衣人负伤,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来源于云夫人手上那把匕首和她手里的血。可云夫人是珠儿娘,那个红衣人珠儿叫爹,为什么云夫人要伤他?云夫人已死,傅生想不明白也无法再去问,所以只能搁下了。
初春的夜仍有些冷,身无长物又衣着单薄的傅生在一块背风大石边好不容易才入睡,再一觉醒来,竟已是日照当头。
为了活络一下全身酸疼的筋骨,傅生起身走了两步,忽然发觉了一件异事——她受伤的脚竟丝毫不疼,手臂也一样。
傅生立刻解开了手腕荆不夜系的兔耳朵结,将手帕取下,这一看吓得她抽了一口气——她的手腕竟没有伤口,疤痕也没有。
手腕和解下的手帕上有干涸的血迹,手帕的存在便能证明她昨日确实受过伤,不是她做梦。
傅生又坐了下来,解开了脚腕上的包扎,发觉状况一如她的右手臂。
寻思了一阵,傅生也解不开这个谜,最终只能放弃了。
紧接着,她运功检查了一下自己,内伤并未痊愈,但好了大半,她估摸按照这个速度她最迟明日便能调养恢复至完全。
傅生不去多想自己解释不了的事,寻思着收拾下自己就上路。
找到了一方丈余的清浅水池,傅生就着水要洗脸,碧水如镜让她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容貌。
原来她不丑,甚至相当貌美,而且还年轻,如荆不夜所说,看上去和他年纪相当。
傅生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有一丝疑惑。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并不怎么年轻?
轻叹了一声,傅生仍不去想这无解的事,洗了脸并将荆不夜的帕子一并洗了收好便上路了。
已一天有余没吃东西,但她也并未感觉到饿,这点她自己没注意到。
朝阳渐上,鸟雀相鸣,这绿意春生的时节最是迷人。
傅生本来就无去处,故而走得不紧不慢,双手负在身后,目光在四野并不出奇的草木花丛流连,像是个沉迷的旅人。
已渐正午,阳光越暖了,两位绿衣黄裳姑娘迎面而来。这是傅生今日一路以来第一次遇见人。
二人身佩长剑,傅生看出两人有些武功,但在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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