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物质风暴(3/5)
服为她遮挡的纹路。通讯器突然震动，摩尔斯电码的震动频率精准落在她腕骨的条形码上 —— 三长两短，是他们在电子厂时约定的 \"平安\" 暗号。
\"萧凡？\" 她对着空气轻笑，知道量子通讯器早已被萧凡的心跳频率加密，手环表面浮现出淡金色光纹，那是他独有的鸢尾花加载动画。三年前在冰岛，他曾用这种光纹覆盖她后颈的条形码伤口，说 \"我们的基因，本就该这样相互填补\"。
全息投影突然在雨幕中亮起，不是欧盟的谈判数据，而是林萧凡在量子通讯中枢的实时影像。他的领带歪在锁骨处，后颈的条形码因长时间工作泛着微光，却仍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搪瓷杯 —— 那是从电子厂废墟里捡回的、他们共用了三年的旧物。
\"看到你把渡鸦徽章掰成鸢尾花形状，\" 他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却比任何翻译器都清晰，\"就想起 17 岁那年，你在周氏财务报表背面画鸢尾花，说将来要让这种花开满所有基因库。\"
唐小薇低头看着掌心，光态密钥正自动勾勒出萧凡刚才调试通讯器的侧影。记忆突然漫溢：2016 年冬，萧凡在电子厂的锅炉房里，用煤灰在她掌心画下第一朵鸢尾花，说 \"小薇，等我们逃出这里，就去荷兰看真正的花田\"。此刻在欧盟大厦的冷光里，掌心的光纹与当年的煤灰印记重叠，竟比任何商业数据都更让她眼眶发热。
\"阿 k 说，\" 萧凡忽然压低声音，指尖划过镜头，仿佛要触碰她的手腕，\"你的条形码共振频率比平时快了 12。是想起在冰岛，我替你挡下激光束时的心跳了吗？\"
她忽然轻笑，手环的光纹骤然明亮 —— 那是心跳共振达到峰值的信号。通讯器那头传来萧凡的低笑，带着只有他们能懂的温柔，就像当年在孤儿院，他把最后一块馒头掰成两半时的语气：\"别怕，我们的条形码，永远会为彼此亮着。\"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唐小薇转身时，发现光态密钥不知何时在玻璃上画出了两人的条形码交叠图，中间是萧凡最擅长的鸢尾花。雨滴顺着花瓣纹路滑落，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电子厂屋顶的破洞漏下的月光，那时他们总说，那些光斑是星星掉在人间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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